现在到了青龙寺第二次大会的关键时段,司马徽因为这些事情,自己气自己,岂不是刚好让出了位置来?
想明白了之后,司马徽也就将原先的心态放开了,也有干劲了,大笑着让侍从去准备吃食,也不再摆什么出世高人的之态,准备挽起袖子来,和这些家伙斗上一场……
好好,司马徽点了点头,哈哈直笑,这学宫之中,不也是如此,口中称不敢,实际上却什么都敢?没错没错,青龙寺之中亦是如此,老夫受气回来,他们正好上位,不也是一样么?
见司马徽也明白过来了,司马懿低头说道,小侄不敢。
的什么指教?
司马懿微笑不语。
女官,水镜先生。
都是先上来恶心人,故意将事情搅浑,或是张冠李戴,或是指桑骂槐,亦或是含沙喷人等等,各种手段直奔下三路,屎尿屁一起上,使得多少有些清高脾性的忍不了那乌烟瘴气的氛围,自动离开,于是乎那些家伙就可以兴高采烈的占据了更多的地盘,然后摄取更多的利益。
看起来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实际上性质却完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