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家伙是疯了?”
“臣参见陛下,九皇子夫妇,此刻正在殿中。”
那位郎将有些懵逼地看着张亮,又甚是敬畏地看向程三郎寻找答桉。
“好了好了,你这孩子,你就太容易心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刻的王氏也同样是一身素色的衣裙,呆若木鸡地看着文成殿的殿门口方向发呆。
这话让刚好迈步走过来的李世民差点脚步一个踉跄。
况且诸卿长久在外,未能还家,如今想必诸位的家人也已经久等了。”
感觉这短短的日子所发生的一切,简直是太过离奇。
身边的伪后王氏,那双原本清丽动人的眼眸,经过了这几日的以洗泪面,已然又红又肿。
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动力,只有少数的死硬份子想要负隅顽抗。
而身边的王氏也是哆嗦得不成人样,甚至牙齿都撞击在一起发出了咯咯咯的声响。
程处弼表情甚是严谨地打量了两眼,摇了摇头。
这个声音一响起,李治面若死灰,浑身哆嗦得犹如在打摆子一般。
李世民转过了身来,打量着那些尚未离开的一干文武,又扭头看了一眼那文成殿。
然后,支愣着耳朵的李治,就听到了那熟悉的嗓音。
“父亲,九弟他……”李承乾有些担忧地小声进言道。
“诸位卿家,这些日子都辛苦了,如今,洛阳城中大局已定,但是洛阳城内的数十万百姓仍旧人心惶惶。
而洛阳城所有的城门要害位置,也都被忠诚于李世民的精锐部队一一接管掌控。
李世民瞬间也没了兴致,转身回到了榻前摆了摆手。
可是面对着大唐名将们统帅的那些精锐,他们的反抗,甚至连个浪花都掀不起来。
听到了这语带哽咽的嗓音又在耳边响起,李治十分烦躁地冷声道。
而此刻,文成殿内,李治呆若木鸡地坐在文成殿中。
程处弼也顺势又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继续跟弟兄们吹牛打屁,等待着战事的终结。
被程三郎那一膝撞后,张亮就像是一条虫一般疯狂地蠕动着,一直在那啊个不停。
随着一位位的将领传递来消息,之前被阻于南城的叛军见大势已去,自然也就都齐刷刷的降了。
“要不要给他接上?”那位郎将忍不住提醒了句。
“哦?辛苦李卿了,让他们都退下……”
“将他带下去,且先让人给他包扎好,莫要让他死了,回头再作处置。”
至于皇宫这边,那些叛军早在一众叛军首领被程三郎一炮团灭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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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笑不得地瞪了一眼这小子,扫了一眼那鼓着两只喷火的眼珠子,朝着程三郎在那继续啊啊啊不停的张亮。
现如今的他,只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袍服,呆呆地坐在那里。
前前后后的翻转,反复,还有时不时来上一下的大爆炸,让人心都感觉不得安宁。
李承乾却仍旧固执地一咬牙,直接拜倒在地。
听到了李承乾这话,李世民忍不住眉头一皱,有些不耐地摆了摆手。
话音刚落,李治就看到了那立身于文成殿外,左顾右盼,一脸不怀好意的英国公李兵部突然下了台阶而去。
“不不不,他就是下颔让我撞脱臼了。”
程处弼可真不乐意了,斜起了眼睛,打量着这位目的不明的郎将。
身上的天子服饰,早在知晓了皇宫宫墙坍塌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扒拉了下来,让心腹宦官拿去烧掉。
不大会的功夫,文成殿外的文武臣工大部份都离开了。
“接上做甚,咋的,想听他骂我是吧?”
“父亲,他终究是孩儿一母同胞的弟弟,孩儿不希望父亲伤心,更不希望母亲回到洛阳之后……”
“我也不知道,不要问我。”
(作者译:程三郎,狗贼,老夫誓杀汝,坏我大事,害我家人。)
“九弟胆小,定是受人蛊惑,还请父亲……”
随着李世民的吩咐,一干文武臣工,都甚是识趣地纷纷向陛下告辞之后,或是还家,或是奉命去巡视各官衙。
至于太子李承乾,李世民安抚了他几句,让他先回东宫。
“夫君,你说父皇他,他会怎么处置我们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