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是吧,他跟我比还是差了一点。”
“你这就是关心则乱!即便年前你不能成婚,年后,你的家人进京了,自然是要完婚的。”
“能不能谦虚一些?”
老和尚越看秦无病气恼越开心,说:“反正你也要搬到新宅子了,那里离我的亲王府不远,想我了便来看我!”
“往后我可能不能日日陪着你了!”
秦无病气哼哼的出了宫,老和尚却一路没有合上嘴,直到上了车,老和尚才笑着说:
秦家此刻一片祥和。
“国师本就辛劳,再不好好用饭,伤了身体,父汗必定怪罪。”铁尔贴布一改平日鲁莽的样子,甚是恭谨的劝说。
“你把心放肚子里,不会出现这种时候!”
……
秦无病和老和尚说说笑笑的回家了。
萧天成请二人坐下,这才说:
这里的人都知道,国师在思考的时候,最好不要上前,之前不知有多少下人因为打断了国师的思路,再不见其人。
“国师确实比二王子强。”
“七叔说的对!”
老和尚在出宫回秦家的路上,便突发奇想的回亲王府了,如今虽说天色已黑,秦家倒是比往常这个时间安静了许多。
萧天成寒着一张脸坐在房内,哪怕是到了用晚饭的时辰,竟无人敢上前打扰,包括二王子。
秦无病对于搬家只搬人这个决定举双手赞成,所以秦家没什么动静。
秦无病勐地睁开眼,对啊!
可惜,等到黄昏,秦无病都没有来。
“咱们现在干啥去?”
“你最好现在就回亲王府,谁稀罕你陪着!”
萧天成摇头:“眼下他们必定知道咱们陈兵边关的消息,你说他故作镇定?我看不会,他更可能或者更应该做的是来驿馆一探虚实!”
秦无病用了饭后,一个人躺在床上,福尔摩斯四人和凤鸣守在旁边闲聊着打发时间,只等有了困意便去睡下。
铁尔贴布道:“我倒觉得此人甚是奸猾,他前后表现不过都是想告诉咱们,他不怕开战。”
“二王子与丞相都知道,咱们今年冬天不太好过,大王子想要再次起兵,可汗顾虑重重,先不说大雪封山后易守难攻,便是只供几日的粮草,咱们也是难筹集,所以二王子提出南下和谈,可汗甚是高兴,只要能要到粮食,安然度过这个冬天,之后再好好谋划便是。”
……
“我没有轻敌,正因为看重,所以才会着急!”萧天成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突然,他站住脚,神情极其严肃的道:“即刻派人出城,想办法接近军营,看看那些演练的兵士是否还在!”
“我说的差这一点,是指我想见皇上随时可见,别管多大的事,皇上的决断我都能第一时间知道,他行吗?他只能靠自己,遇到突发状况,他是否能判断准确?”
萧天成沉着脸说:
“还真生气了?你也不想想,玉儿的事,那是皇上说拖就能拖的?”
“若是此战必定能赢,自然无妨!可……眼下安国显然看穿了咱们的意图,秦都尉先是表现的不惧一战,后又开始拖延时间,此中必定有缘故!”
可一日不见人也不行啊,阿木不哥和铁尔贴布犹豫再三,这才敲开了萧天成的房门。
“咱们这些从梧州开始一路认识的,一个都不能少……”
阿木不哥接口道:
可萧天成却在驿馆中等得心焦,他确定今日安国皇帝一定能收到边关陈兵的消息,按他的推断,安国皇帝一定会告诉秦无病,而后,秦无病一定会来驿馆找他,哪怕是探探虚实,他理应也该来一趟。
皇上像是根本没有听见秦无病说了什么,摆了摆手说:“忙去吧!”
“国师自诩聪明,那便让他们等着去吧!”
“听不懂就想想你大婚是都请谁。”
“听不懂!”
“北元使团……”
“回家!既然是要搬家,自然要好好收拾一番,都让玉儿做,累坏可如何是好!”
秦无病听着听着,或许是因为放松,很快便有些迷迷湖湖了,可偏在这时,下人来报,北元国师到!
“别把话说的这么早,咱们现在干啥去?”老和尚美滋滋的问。
“二王子当初正是考虑到粮草,才想到和谈,如今大军一动,牧民便开始惊慌,本就不多的牛羊,上交之后所剩无几,即便熬过这个寒冬,明年又能该如何度过?”
秦无病有些急了:“皇上只有罚没有奖,是否有失公允?再说,公是公私是私,怎可混为一谈?”
秦无病闭目,不再理他。
阿木不哥点点头说:“这位秦都尉与常人不同,国师万不可将他看做……”
虽说是搬家,但按照大长公主的意思,除了秦家非要的东西,其他的都留在这里,新的宅子自然会用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