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祭祀,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
“不可能!”
也不想相信。
“知道咱家为什么留着你吗?”
他目光恍惚,看了一眼这马车行驶的方向。
然后用力的一勒战马缰绳,马蹄疾弛而去。
他明天再继续。
“我们安排了这么多年,东厂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发现?”
陆行舟揉了揉眉头。
反正,第三祭祀暂时也死不了。
至于固城。
固城潜伏着的那位祭祀,已经是被东厂给解决掉了。
他这么说。
第三祭祀听着陆行舟的话,这心里有种要崩溃的感觉。
“难道他连我们安排在固城的参录司也知道了?!”
车马并没有进固城。
第三祭祀好像没有看到一般,依旧在喃喃自语。
渊的感觉。
第三祭祀心里一阵庆幸。
他急于回到长安城,处理兵部工器司的事情。
总共有三位。
“有点累了啊。”
陆行舟笑了笑,将车帘关闭。
而这参录司,便是固城专门掌管粮草,筹措,分配,调运的长官。
“一定不可能的!”
完全没有暗棋了。
车马在经过固城的时候,陆行舟明显感觉到,第三祭祀的脸色都紧绷了起来。
陆行舟笑眯眯的抿了一口茶水,云淡风轻的说道。
“是我的担心多余了!”
“他还知道谁?”
“接下来,你还会看到的。”
“不是为了从你口中套取消息,而是为了让你看着。”
“怎么可能?”
第三祭祀一边跟着马车踉跄行走,一边在心里喃喃自语。
陆行舟看着一脸惶恐的第三祭祀。
然后,准备
开始休息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奸细到底是哪位参录司,但,范围已经被无限缩小了。
那种恍惚,无助的感觉,无法形容。
鲜血流淌了出来。
那里的事情,才是最关键的。
关陇边军的粮草,是由固城来负责筹措,并且分配,调运的。
陆行舟嘴角儿挑了挑,然后,闭上了眼睛。
他心中想着,突然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石头,身子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
那位参录司,是真的从安排下去以后,就再没有动用过。
有密谍司,有罗照清等人,根本就无需担心。
缩小到了三个人。
当然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而是为了引诱第三祭祀,在心里嘀咕。
将信笺收好。
……
眼睛也有些发直。
“这太监在骗我……一定是在骗我……”
因为当年属地还被卢家掌控,只有固城是最方便的,也是最可靠的地方。
然后迅速的提笔,写下了参录司三个字,并卷成了细小的信笺,交给了车窗另外一侧的人。
如果参录司的人也是被发现了,那他这数十年的安排,就全部都毁掉了。
这人是密谍司的人,见到信笺,就已经明白了陆行舟的用意。
这是很多年前就定下的规矩。
“咱家是如何,一点一点,将你们长生帐埋在大魏朝的钉子,给拔掉的。”
他是真的不敢相信。
无论是谁,都不可能逃过的。
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要给汪亭把这东西尽快送过去。
只有三个人的话,密谍司的人只需要稍微费些力气,便能够将他们查个底儿朝天。
第三祭祀忍不住的松了一口气。
“没有进固城。”
车厢之外。
因为陆行舟不想在固城浪费时间。
为了安稳,朝廷定在了固城。
“他们并没有发现参录司的事情。”
固城参录司。
连续施展了几次读心术,他这身体已经有些疲惫了。
“呼!”
他眼皮忍不住的跳了一下。
一人为主,两人为辅。
一直就让后者隐藏着。
只要后者紧张,就会很容易暴露一些东西。
甚至这心跳都是在剧烈的跳动。
“三祭祀,咱家知道,你们还有很多人隐藏在大魏朝。”
膝盖上原本就是有伤口,这么一撞,伤口再度裂开。
“不可能,不可能……”
已经走过了汉中,似乎是要去固城。
但马车最终绕过了固城,朝着长安城走去。
他显然是在害怕,在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