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身上的那些伤势。
第三祭祀看了两人一眼,又迅速的把头低了下去。
希律律!
“说说吧。”
他可不敢盯得时间太长。
他微微的喘了口气,然后朝着前面看了过去。
他也能够看出,卢信义此时的目的。
做为长生帐里的第三祭祀,他不怕折磨。
让卢家也好过一些。
是卢家现在的家主,卢信义。
“以后我更要小心行事了,万万不能露馅。”
陆行舟心思格外缜密,万一这时候被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就足以带来麻烦了。
“第三祭祀竟然也被抓了?看来玄机阁上的事情,彻底暴露了!”
但是,陆行舟却不会给他机会。
但是,他依旧是一声不吭,一句话也不说。
但并不拆穿。
面子还是要给一些的。
“他还深得信任。”
从很小就跟在了卢信义的身边,知根知底儿,深得信任。
这卢福的脸色变化,他看的一清二楚。
他当然想死。
第三祭祀也终于是能够稍微缓和一些。
他是卢信义身边的人。
“卢家主,所来何事啊?”
所以,陆行舟也没有在意。
能够减少一些陆行舟的警惕。
让他有种崩溃的感觉。
但他还是过来了,主要是为了向陆行舟展现姿态,也把广元城的事情说一说。
无非就是折磨而已。
卢信义面露些许庆幸,也没有起身,依旧是跪着,躬身,甚至都不敢抬头看陆行舟,便是沉声说道,
面对卢信义,他得有居高临下的样子。
他像是不经意之间,掀开了车窗的帘子,然后看向了一旁的第三祭祀。
叫卢福。
他磕头的时候,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第三祭祀所在的方向。
然后看到两道人影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卢福低着头,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是真正的心腹。
前面那人衣衫锦缎,瘦削欣长,眉宇之间有几分威严气度。
卢福自然也是不能够站着的,跪下,磕头。
“草民听闻督主一路从固城,汉中走过来,所作所为,猜测应该是要维持蜀线的稳定,将它们和广元,外加玄机山,形成一条线,防御草原。”
是看着卢信义身后的卢福。
但不是掌管卢家家里的事情的,而是替卢信义掌管卢家的很多外面事物的。
拉着马车的那几匹马,似乎是被人勒住了缰绳,慢慢的停了下来。
都是一些陆行舟早就从密谍司听过的消息。
他只是坚持着,默默的跟在了马车后面。
但他不会的。
“虽然汉中,固城,我们的心血都毁了,但只要广元城的卢福还在,日后……”
卢信义慢慢的说着。
第三祭祀低头的时候,卢信义已经是来到了车马之前,然后跪在了地上。
而说话的时候。
同时,卢信义也是低声说道。
刚刚。
他脚底下已经被磨的血肉模糊,每走一步路,都是双腿疼的发抖。
他能坚持住。
他对广元城的一切动向,都了如指掌。
第三祭祀心中思量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
他的视线并没有盯着卢信义。
算是管家。
有一名番役替陆行舟掀着马车的帘子,陆行舟依旧是靠在那柔软的靠枕上,低声说道。
来的两个人,是两位老者。
心里顿时一惊,目光也僵硬了一下。
他也知道陆行舟的目的,就是折磨自己,让自己松口。
毕竟陆行舟也没去广元城。
“草民听闻督主路过,特意过来拜访督主,顺便向督主汇报广元城的一些情况。”
后面那人,穿着就比较普通了,面色恭顺。
他其实不需要过来的。
毕竟,这卢信义,就是靠东厂的威压震慑着呢。
同时他施展了读心术。
待两人渐渐走近的时候。
“卢信义能够带着卢福过来,说明卢福还没有被发现。”
稍微对他好一点,说不定尾巴就翘起来了。
然后也是匆匆低头。
死都不会。
第三祭祀眼睛突然瞪大了些许,心里暗暗惊讶道,
“他怎么会来这里?”
“卢信义,见过督主。”
更是不断地冲击着他。
“所以草民便学着督主的思路,开始整顿广元城……”
陆行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