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本就缺少顶尖战力。
“多谢陆公公,帮我报了父母之仇,也夺回了玄机阁。”
也给他们一个开端。
她和陆行舟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在这酒劲儿爆发的一刻,好似皮影戏一般,飞快地在眼前闪烁而过。
天还未亮。
“陆行舟。”
享受着空气之中吹来的冷冽山风,对酒庆贺。
他转身,道,
酒水顺着屋檐向下流淌。
对酒畅饮。
天空上的黑暗正在做最后的挣扎,星辰月光逐渐归于隐寂。
她夺回了玄机阁。
她把脸颊用力的贴在陆行舟的后背上,低声道,
父母的在天之灵。
而她也是知道的,这一切,都是归功于陆行舟。
“我宁可不报仇,宁可不要现在的一切,宁可……”
然后,又将其折磨,手刃。
那酒坛子因为她的仓促动作,而倒下。
“此酒当敬陆公公。”
花瓣刚落,尚未落地,被专人采集。
冯谦益举着酒坛,看着陆行舟,眼睛里依旧是有光。
恍惚之间。
“你是不是那个陆行舟?”
这落英酒,是选的秋日百花凋谢时,从枝头上落下的花瓣所酿造。
这个时候说的话已经超出了理智。
风吹着她发丝飞舞,她突然抽了一鼻子,说道,
可安息。
是陆行舟给了她这一切。
这对陆行舟来说,绝对是一个真正的大好消息。
然后以精致古法酿造为酒。
血手佛在江湖上声名显赫,如雷贯耳。
“我觉的没有开玩笑。”
陆行舟往喉咙里灌了一口酒水,然后站了起来。
陆行舟和冯谦益送走了血手佛,并安排好了住处,然后回到了主阁殿。
好像要溢出来一般。
“我派人查过你和徐盛容的过往,也派人去了岳麓书院。”
当着天下江湖人的面,揭穿了卓天南的真面目。
他笑着道,
这般入了东厂,可算是解了东厂燃眉之急。
“我很多时候都在想。”
冯谦益突然窜了起来,眼神迷离,从后面将陆行舟给抱住了。
血手佛入东厂。
可成。
转眼间半坛酒下去。
陆行舟不想再纠葛。
就这么一并站在主阁殿的楼顶。
如果不是东厂,她不可能靠着一己之力,将卓天南这么多年经营起来的庞大势力,给毁掉。
但却已经要将亮。
“陆行舟!”
比天上那些将要消失的星辰还要璀璨。
这些话。
一般人不可抵抗。
冯谦益今日是真的开心。
“我看过你看徐盛容的眼神儿,不一样。”
再封酵三十年。
血手佛,是和自己相差无几的先天胎息高手。
这意义非凡。
陆行舟内力身后,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她眼睛里的光越发的浓郁。
“开玩笑。”
“喝醉了就回去休息,想那些……”
初入喉可口,酒劲儿将如排山倒海而后至。
她知道。
一切正陆续地安稳下来。
说不定。
玄机阁的事物,交给了周无灵去处理。
冯谦益已经醉了。
两人心中皆是畅快,忍不住开了一坛玄机阁上珍藏了多年地落英酒。
她也会迟早死在卓天南的算计之中。
他能入东厂。
而这意义还不止于此。
玄机
陆行舟端着酒坛的手,突然一僵,但很快又是反应过来。
冯谦益说到这里,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此酒当敬佛陀。”
往昔情形。
“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也没有吃饭菜。
落英酒醇厚香氛,但却极烈。
只有那一丝鱼肚白,慢慢的撕开黑色。
“如果,我能够早一些遇到你,在岳麓书院之前就遇到你,一切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脸颊发红。
很多有想法的人们也是会陆续前来的。
冯谦益脸上多出了几分淡淡的醉意。
她已经憋在了心里多时。
“你不会入宫,我也不会……”
便是给天下江湖一个信号。
但冯谦益却开始要醉了。
冯谦益目光灼灼的盯着陆行舟,声音里有一些急促,还有一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