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唔……我可以早点准备。”
她点点头，又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因为空闲，也因为困倦，后半夜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
宗谷一怔，很快又点头，“好啊。”
分发夜宵的中年女人已经走到了另一边，宗谷坐下来，撕开饭团外面的包装袋，一口咬下去。
终于捱到八点，与下一批执勤的灵觉者们换班，再坐上回去的巴士，没过一会儿，宗谷和京子开始频繁点头和摇晃。
他拿起其中一个饭团，“咱们可以一人一半。”
“不如让我来准备明天的夜宵。”京子说道。
她笑了一下。
吃饱喝足后容易犯困，尤其是这个时间点。坐了一会儿，宗谷站起身，京子也是如此。
“第一次觉得看到日出会让人如此感动。”
“不，还有三个小时来着。”
吃吗？”
“是不是可以换班了……”
京子点了下头，“够了。”
“怎么了？”
到四五点钟，因为有人提出要看日出，巫女们才稍微精神了一阵子。
为执勤的灵觉者们送来夜宵的中年夫妇，一直待到所有人都吃完喝完，才收拾着包装袋和牛奶瓶，驱车离开。
到凌晨两三点，路上一辆车也见不到了。
到了早上，大桥上的车流量又渐渐大了起来，轰鸣的引擎声让巫女们不得不强撑起精神。
“来得及吗，芳明同学明天晚上还要去京都。”
再过一会儿，两人歪倒在了一起。
巫女们彼此交换位置，以派遣无聊，因为京子没有参与，宗谷也一直在自己的位置上待着。
味道一般，或者说很普通，填肚子的话倒是没问题。
时间已经过了零点，后半夜的值班开始后，从大桥上经过的车变得更少了。
心怀感激地吃完两个饭团，宗谷喝着咖啡牛奶，对京子说道：“明天晚上，我自己带饭团过来，也包括京子的那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