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是个绝对的老手,要不就是个从来没有犯罪记录,从来没有留下过指纹的人。”埃尔文觉得泄气,他无法继续下一步的进展。
有点声音从边上传了过来,凭借非常敏锐的听力基本上就能把趴在柜台上快要让老板给灌醉了的就是前几天访问过庄园的警官先生。
跑到案发酒吧去喝酒不是一件理智的事,那里面的大部分人都认识他是个警官,也知道他想要调查什么,但是他们不想对外人开口。
看起来要被老板给拐跑的样子。
该说什么呢,这个圈子还是比较小的,但其中那些人的复杂关系能让埃尔文觉得自己写名字的小白板不够用。他们能知道这两个案子的受害者都是那间酒吧的客人,也知道他们曾经有过关系,甚至他们找到的指纹都指向同一个人,但是他们无法找到凶手。
芬罗德这么想着,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柜台上。
“放松。”同事拍着他的肩膀,“你不是万能的神。”
“上一次的检测报告。”
较复杂,而其中让埃尔文打了个大大的圈的就是那间酒吧。
老板看到他顿时高兴了不少,“麻烦你了,医生。”
“不客气。”芬罗德坐到了埃尔文身边,“给我一杯水吧。”来这里是少了族人们热情但是显得繁琐的问题,不过世界的改变依旧出乎他的意料,让他稍微感到不适的就是这里的天气和环境。
“他是那里的常客。”同事翻着白眼说道,“我们光拜访他曾经过夜过的人就得花上一个星期。”
埃尔文觉得自己岂止不是万能的,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什么都不能。
芬罗德走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气氛不同寻常,通常他进门都有无数开放的隐匿的目光刷刷地扫过来,今天在扫过来之前居然还往那边放了放。
就连酒吧的老板都在三缄其口,埃尔文能察觉出自己周身散发着某种不受欢迎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