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阳光已经消失在了地平线之下,柔和的灯光开始在庄园中不断亮起。
“我送给你的?”
埃尔文皱起了眉头,再之后他的这个名叫费厄诺的兄弟就出现了,并且和他原先的催稿人一起成功在几个月之内掀起了珠宝设计界的浪潮,让那群拿着设计稿和放大镜的人惊呼一个时代的来临。他也上网搜寻过那些费厄诺的作品,有些真的是让他无法猜测其中的结构,构思巧妙不说,总是能带起人的一种思索来,或许这位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被称之为大师的原因更多的是来自于他的作品能够带起的灵魂的共鸣。
“受害者让他进门的,他们认识。”埃尔文在自己的笔记上写上了自己的判断,“去查查受害者的社会关系。”
“我说,他父母是托尔金的超级迷吧。”这是另外警官的笑语,而在不久之后,埃尔文以自己的经历获知了托尔金和这群在他眼光中诡异的人的关系——当然,后来这位警官觉得自己倒霉了不止几辈子的主观判断就不在考虑之内了。
“有钱人呐。”埃尔文叹息了一声,又拿起犯罪现场的照片,这也是能够震撼人心灵的东西,将无端的丑恶和绝望体现在其中。
在几个月之前,诺洛尔这个名字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自由设计师,最开始引起别人的注意是因为那次的飞机事故,为了这事埃尔文记得可怜的同事加班加点了好长时间。诺洛尔在那次事故中受了点伤,但不是很严重,之后他的两个学生来为他办理了所有事务,再之后——
“那件案子。”费厄诺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不适应,“尽管我不怎么理解,不过那种悲伤的味道还真是浓烈。”
他的视线落在芬格尔芬的左手上,那串缠绕在他手上的火焰般的小珠子此刻总算刺激了他的回忆,让他想起了更为久远之前的事。
。”芬格尔芬的笑容中总是带着些微的暖意,自从所有的一切结束之后他的脸上就越来越多地开始展露出笑容,甚至比以前待在提里安的时候还要多——毕竟那个时候他和费厄诺紧张的关系有目共睹。
“嗯?”有点不怎么明白话题怎么跳转得这么快的芬格尔芬低头看了看,非常速度地承认了,“对,很早很早的时候。”
与其说差别有点大还不如说是不成熟。
他站起来走回自己的房间,顺便的途中把芬格尔芬的头发揉乱,“反正也不管我们的事,你不要管得太宽就好。”
费厄诺在沙发上坐得舒服,要说起什么贵族的典范和行为准则,这位诺多第一王子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标准。
警官埃尔文的手上有这么一份资料,关于最近突然在设计界被追捧并且热度一再上升的名为“费厄诺”的设计师的资料。不是他特意去追查,而是这个最近一直都在耳朵边上响起来的名字目前正意外地处在他的案子当中。
在他身边的费厄诺这个时候别开了眼。芬格尔芬的笑容总让他回忆起在这个半兄弟还是幼年的时候对他的笑容,甜蜜,天真,不带丝毫的戒备,那双和他父亲最为相似的蓝灰色眼瞳总是在关注着他的行为——
四、大师费厄诺的诞生
“激情杀人。”不用太专业的人员都能看出来,受害者身边远处的东西都不怎么乱,而他附近的一些都散落在了周围,根绝这些东西警方能精准判断出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
调查进行得并不顺利,因为受害者的社会关系确实比
“我总有种讨厌的感觉。”
费厄诺的眼神投了过来,他们的心境有那么不同?对外界的感知也好,从小的经历也好……
不过这个时候的埃尔文不过是笑了笑,他觉得有一个喜欢托尔金的父母并不是什么坏事,起码比他现在那个还在时髦流行追星的老妈好多了,可怜的他休息天还要为母亲去要明星的签名该有多悲催——至少他认为那对他臆想中的父母不会去问托尔金去要签名——啊,上帝保佑托尔金大师安歇。
芬格尔芬投来疑惑的眼神。
“悲伤吗?”对比起费厄诺,芬格尔芬的一言一行都透出一种自小就接受严苛的贵族教育的感觉,“我是觉得绝望比较多。”
话题绕回那对兄弟身上,埃尔文觉得或许是因为环境的因素或者其他的什么关系,他觉得那对兄弟的年纪差不了多大?看着还很年轻?算了,这个和他的案件无关。
“埃尔文!又有案子了。”
埃尔文在仔细看过现场之后给了这个结论。
就在一间看起来非常简陋的屋子里,一个年轻的男人死在了正中,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长刀,凶手用力之猛在穿透年轻人的身体之后刀尖甚至刺入了受害者身下的地板。
“还不确定是不是那个人做的。”同事看了起来也是一脸的不爽,“差别有点大。”
“啊?”名为埃尔文的警官从自己的位子上慌慌忙忙地站起来,“这么快?”
“双胞胎做的不错呢。”芬格尔芬的眼睛里带着专业的赞赏,他到底在这里做了十年的设计,对有些东西还是有点完美的追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