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前走,“早在事发当晚幸福苑就被锁定了,只要他一出来,那么明显的特征,逃得过兄弟们的眼睛?除非他是往天上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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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基本都是些顶楼住户搭建的茶室、花园什么的,”民警说,“不过有些刁民怕建筑被拆,硬说没有,不让进也不让看,还有些业主压根不在家,我们总不能暴力执.法吧。”
“我问你,楼顶上那些违章搭建你们看了吗?”
民警再次看他是“残疾人”的份儿上,过去了:“怎么了?”
屋里没开灯,江南穿着宽松的居家服站在橱柜前,听着楼下的喧嚣,眼里睡着黑夜。他静默了会儿,旋即拉开冰箱门。
林安一拍脑门:“什么叫不能?这些单元楼挨得那么近,要是嫌疑人从楼顶上跑,躲进了那些不让看的违章搭建怎么办?我说怎么找了一天也没找到半个影。重查,但凡能藏人的地方统统重查!他带着我老大,还真能起飞不成。”
说到这,林安顿住了,抬头望向单元楼楼顶:“那个谁,你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