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坏种就是坏种，不到一秒就破功了。江南哑然失笑，对自己的表演不是很满意。
脑子里“轰”地劈下一道惊雷，林安惊恐地瞪大双眼，望向那张与程野一模一样的脸，嘴唇翕动着，喉间却发不出丁点儿声音。
他踢踢林安的脸，悠然道:“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就是你刚刚说想要杀死的程野，他已经死了，惊不惊喜？”
——他在模仿神。
灯光倏地亮起，林安不适应地闭了下眼睛，而后睁开充血的眼沿着那双笔直的长腿向上看去。对方的脸他是见过的，可神色却一反往常。
归舟，再见江南岸；江北江南几度秋，梦里朱颜换①。这个名字好听吧？”
江南一字一顿:“我说，有人帮你杀了程野，当然，你可以认为那个人是我。”
“你说什么？”林安没反应过来，“你他妈的给我说清楚，什么叫程野死了？！”
男人站在高处，如神一样睨视着下方，眼中饱含着像是能宽恕一切的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