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二明同志这个“很快”的意思，是过一两天以后，但叶怀睿和欧阳婷婷都着急想知道结论，两个人四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目光灼灼，热切到令人压力山大。
叶怀睿点了点头，把刚才找到的废纸推到欧阳婷婷面前：
“你是说，让我对比这张纸上的字符，跟你先前搞来的那些纸灰是不是同一部打字机打出来的？”
半小时后，金城司法警察局司法鉴定化验所里（自认）最顶尖的照片与图像处理专家二明同志，被叶怀睿的夺命连环CALL叫了过来，手里被塞了一张泛黄的废纸。
“这其实不难，我很快就能给你结果。”
章明明：“……”
章明明屈服了：
章明明一边想我真忒么是个好人，全世界最佳好友，感天动地义薄云天，一边捏着那张纸，认命地走了。
欧阳婷婷仔细看了半晌，“嗯……确实有点像打字机。”
毕竟身为一个九五后，老式的机械式打字机她真的摸都没摸过，只有在年代剧或是谍战片里，还能瞅上那么几眼。
“你记得，先前帮我拼过的那些纸灰吗？”
叶怀睿点头：“没错。”
“这里，是不是一台打字机？”
她发现这是一张房间的照片，标签上标注着“书房 82.7.21”几个字。
姑娘睁大一双杏眼，紧盯叶怀睿，“你是说……”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他就将叶怀睿和欧阳婷婷叫到了自己的电脑前。
“好吧，我确实做得到。”
但随即，欧阳婷婷愣怔住了。
他问欧阳婷婷：
叶怀睿让欧阳婷婷看照片的最右边：
欧阳婷婷下意识地凑得更近了一些。
“佘方的书房里有一台打字机，这半页打废了的报告，也是从他书房的垃圾篓里找到的。”
“……好吧，我现在就去鉴定。”
她的语气十分不确定。
对一个图像处理专家来说，这活儿确实不算什么有难度的工作。
他伸出手，一把按住章明明的肩膀，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知道，你一定做得到。”
他叹了一口气。
听完叶怀睿的要求之后，章明明十分惊诧：
“这里！”
翻到某一张时，叶怀睿忽然停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