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酒起身,给他开了窗户,外面的梅花也开了,确实下了很大的雪,纷纷扬扬。
“阿卫韩郎相次去,夜台茫昧得知不。”
“你就说我给孩子取了名字……”韩玄的声音越来越轻,“去把窗户打开,屋里太闷了。”
楹酒握着他失去温度的手,心里空落落的,她不过是个旁人,却好像承担了太多人的情绪。
垃圾作者有话说:这句诗其实是以朝云口吻说的
他喝了药的,他不会信的。”楹酒看见他眼神已经暗淡了,努力稳着声音。
他最后念了句诗: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韩玄离窗户进,雪花飘进来,落在他的头发上,像是白了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