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玩笑，大夫正色道：“还是得给他找到‘褐羽神医’，未来才有保证。”
他苦着脸道：“仙君，行行好，给小程一点吃的吧，要饿死了。”
有些油纸包都还没拆开，但依然有香味从缝隙里头传出。
他无措道：“你……没辟谷吗？”
傍晚时分，顾宴端着熬好的药进来，放在床边案几上，再伸手去摸小程额头。
顾宴道：“我自会找到他。”
顾宴没准备点心，他的院子里，可从没有备用零食糕点的传统，这下听见人喊饿，不由得手足无措，去摸摸他肚子，确实空瘪的要命。
这下两人坐那儿干瞪眼，程陨之顿时明白过来，端走顾宴手上的药。
“不吃不吃，你看这药这么大碗，喝完估计撑的要死，哪有地方再吃点心呢，当我说胡话好啦。”
两口温热的药下肚，唤醒了小程的胃口。
他还打哈哈，想要混过去。
程陨之：“辟谷？辟什么谷？是东西不好吃还是舌头不好使？”
他的目光落在顾宴身上，一下认出了他，也认出自己身处何处。
大夫：“您试试……诶，开玩笑开玩笑！”
然而小程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抓住他的手，眼睛睁了个半开。
程陨之迷茫道：“我是谁我在哪儿……噢，仙君！”
他醒了。
于是头痛欲裂，勉强坐起身，被人扶着后背喝药。
顾宴无言地看着他喝完药，无言接过，出了趟门，回来时，托着一托盘的点心回来。
“他……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