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非以为温姝要将这可怜的女人揽入怀中的时候，温姝却将女人推到了地上笑了声，“何大人，你想用这个女人威胁我不成？”
却中了猎人捕猎的圈套。
温姝的弱点是什么？
何非缓慢道，“温大人，大理寺的日子还长着，咱们可以慢慢耗。”
这些守卫还没有见到过这么漂亮的女子，有人撕拉一声扯开了锦珠胸前的衣物，露出杏色的肚兜，男人们猥亵的笑声如同针尖一般传入温姝的耳中，其中还夹杂着锦珠绝望的哭喊，有人开始悉悉索索地褪下自己的衣物，而其他人则衣冠楚楚地注视着这一场暴行的发生，没有人多说一句话。
她被温姝连累至此，成为何非手中要胁温姝的利器。
他用这样的手指扶起了泪水涟涟的锦珠，在她的面颊上轻轻抚摸，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血迹。
温姝沉默且僵硬，没有半分动作。
何非摇头，“大理寺的手段，温大人只怕应付不来。”
何非大喜，刚想下令放了锦珠，却听到他的手下惊慌的声音，“大人！这女人咬舌了！”
何非挥了挥手，身后的侍卫将锦珠围了起来，他仔细端详着温姝的脸色，只看到他面无表情的模样，心中冷笑，看你还能装到几时。
温姝的十指血迹斑斑，一看便能知道经历了什么。
眼前这一幕何其相似，他的兰姨也是在这样的绝望中死去，如今还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锦珠受到同样的痛苦，藏在袖中的手指扎穿了血肉，猩红的血沿着囚服的边沿淌下来，而这痛苦仿佛永无止息。
温姝眼珠漆黑，昏黄的灯光落在里面仿佛被吞噬。
“何大人可以试试。”
何非焦头烂额，皇帝逼迫的紧，他若是不能从温姝嘴里问出事实，丢乌纱帽事小，丢命事大，何非手重重捶在了案前，“是你们没有好好用刑？”
何非甩袖离开，而温姝知道，这将是他最后一个安稳之夜。
赫然是许久未见的锦珠。
“我放你走了，怎么还被人找到了？”
铁窗外风声呼啸，如山岳倾塌入耳内，他发稍微微拂动，神情冰冷似雪。
何非所做的一切都经过了皇帝的允许。
温姝猛地后退了一步。
锦珠哭着摇头，“我还是放心不下公子，又偷偷回来。”
温姝闭了闭眼睛，终于开口道，“放了她，杀了这些人，我告诉你真相。”
灯火映着他冰冷的眉眼，仿佛地上的女人性命不值一提。
刑。”
何非眯着眼睛，盯着温姝脚下的镣铐道，“大人若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这女人被千人枕万人骑，还是把真相说出来罢。”
“那温大人且看着罢一一”何非眨了眨眼，“锦珠姑娘，你做牛做马的主子，似乎也不把你当回事。”
温姝目光始终落在忽明忽暗的灯火上，没有多看何非一眼。
若不是到了这一步，他也不必要将这一个弱女子拉进来。
到第五日的时候，何非照旧例询问，“他可有交代？”
到了第八日的时候，何非将一个女子扔到了温姝面前。
何非闭了闭眼睛，“不，是人都有弱点。”
温姝歪着头，漆黑的眼珠子有些妖异，“何大人以为我会为了这个女人毁了自己的大计？”
官差为自己开解，“大人，许多年都没见过这么硬骨头的人，能用的手段也都用了，他一句话也不说怎么办？这人身子骨弱，用刑太重只怕当时连命都没了。”
温姝抬起脸直视何非，“何大人，我若说出了三皇子的下落，这才保不住命。”
大理寺的官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