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过了,真的努力过了。
“再久也只是电影。”
她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自救,以为众目睽睽之下,萧然然多少会有些忌惮,可显然她还是低估了萧然然。
她根本没有前世的记忆,也不想记起前世,今生的萧然然已经让她厌恶至极,何必还要再扯出前世加倍折磨?
庄周梦蝶,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
“对。”
而且,顾缚槿的确带着她看了前世,可附身萧然然越久,她反而越无法与前世的自己共鸣,她甚至一度恍惚地以为自己就是苏成仙。
她曾经以为自己还是顾家小五呢,结果呢?不过是别人手中的玩物。幸好,她从未把顾家当成自己的家。
萧然然每说一句话都要喘好半天气,可她也不坐下,就那么靠着站着,也不知道想证明什么。
“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爱过我?”
“什么重要的事?”
“四姐不是带你看过前世吗?”
“你也说了是‘看’,只是看而已,又是借着你的眼睛看,对我来说,那不是前世,更像一部全息电影。”
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不觉得可笑吗?
“这个……三言两语很难说清。”
这些天,有千万人光顾过她的直播间,有关她的新闻最高的一条有几亿点击,网上有无数人关注着她,现实……派出所就这小区对面,电视台在两百米拐角,小区还有相对于其他小区而言相当尽责的物业安保,小区外到处都是狗仔当免费的“安全卫士”。
“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瞬间移位?”
萧然然平静地问她:“真的一点也没爱过吗?”
萧然然似乎很虚弱,站了片刻就站不住了,踉跄着靠在了衣柜上。
“演了两万多年的电影?”
“这个……四姐晚会儿会告诉你,我来,还有更重要的事。”
“上辈子的事我哪儿记得?”
她漠然地望着萧然然。
她所用的方法只能震慑一个人类,如果对方不是人类,她还有什么胜算?
“没有。”
“上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