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司虞制止越来越有颜色的对话，“你以前也没这么关心过我前任们啊？！”
她支吾着最后承认：“就……睡了呗。”
他望向书房的方向，门挡着，也阻隔着山海。
的司虞正看着电视剧打发时间，贝多芬一下子跃到沙发上，嘴里叼着一副陌生的眼镜。
——不！说！清！楚！我！立！刻！曝！光！你！
起初她藏在衣柜里，怕母亲发现还特地把赠外包装，送的润滑剂，避孕套给扔了。除了一件看起来就让人面红耳赤的红色透明丁字裤。
她拍了张图发过去。
席露露立马兴奋：“几次啊？怎么样，爽不爽？……”
她仔细辨认了下，应该是陈界的。
恰巧席露露的信息发过来，她没点上陈界，倒是发到席露露那里了。
———
司虞默默点了个赞。
后来她做淘宝模特赚了点小钱，正是十五六的年纪，对性好奇，就在网上买了几个小玩具想试试看。
不过的确是她的好姐妹，对童慕阳的评价与她如出一辙。
这种形状的东西，在场的人想装傻都很难。她低着头面红耳赤，滚烫的羞耻感让身体都剧烈抖动起来。嘈杂的声响从四面八方向她涌来，将她高高托起，又重重地落下，她像深陷于泥沼，再被沉入深海。
女人立刻一串问号。
何止硬了，裤裆都要炸了。
她切上小号先把之前草稿箱里的抽奖博发了，然后又更新了一条。
夺命连环call弄得她头皮发麻，再看到那条醒目的信息。
司虞立马撤回，不过已经晚了。
司虞懂了，她是来找糖磕的。
司虞忙完准备点个外卖，贝多芬又叼着东西到处乱扔，估摸着是饿了，看到女人终于出来立马装乖，端坐在她跟前，她一伸手，立刻就把爪子搭上来。
哪料到后爸五十岁生日那天，她忙着下来帮忙，王戈羽会趁机偷了她卧室的钥匙，还拿到了她一时大意忘在枕头旁的小玩具。
神秘兮兮地席露露说了句微博见，果断挂掉骚扰电话。
又想起昨晚，昏黄的光，潮湿滚烫的呼吸，男人脸上矛盾的涩意，沉溺情欲时泛红的身体，就连胳膊肘都透着诱人的粉。
司虞随便翻着评论，看到有趣的便会回复几句。她挺享受在公共平台与人分享恋爱心得，毕竟少女时期连个说心事的对象都找不到，每天都在忧愁什么时候能摆脱那一家子神经病。
那个傻逼还按到了开关，一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举着嗡嗡作响的小玩具滋哇乱叫：“妈妈，妈妈，姐姐房里有好多奇怪的东西哦。”
“快说快说！”
边缘已经有了磨痕，也不知道是不是贝多芬干的。
她认命地接了电话。
“我又没说我想啥，你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再不说，我就让我堂哥去问他发小。嘿嘿，不如你自己主动交了呗。”
她被逗笑了，想起在医院也买了宠物羊奶，便咕咚咕咚给它倒了满满一碗。作为报答，酒足饭饱地
还会有下次吗？
——嗯，幻肢硬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呢，司虞记不清细节了，反正王戈羽个子窜的比她高后，母亲就一直让她捡旧衣服穿。
“那不一样。”席露露解释道，“那些个歪瓜裂枣跟我磕的CP比起来，全都是垃圾。”
前一秒还在激情转发抽奖的粉丝们，下一秒立马奔向评论区嗷嗷大哭，直呼渴死我了，这一定是do过了。
她当时太气愤了，脑袋一热就给了王戈羽一巴掌。
今天更了五千多字，夸夸自己
贝多芬把之前咬坏的球叼给他，陈界弯腰接过，又摸了摸它的下巴，温声笑着：“下次给你带新的。”
其实她对母亲在父亲死后一个月就改嫁并没有怨言，毕竟那男人除了喝酒什么都不干，后爸至少是个职业体面，长相周到的正经人。只是母亲还挺小心翼翼的，进了王家后也多顾及她的感受，还会在王戈羽故意捣乱时让她后爸来帮着解决矛盾。
生怕够不到她的脸，她还是助跑冲过去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得不说，女人们的直觉实在是太准了。
23
陈界离开时，司虞正在书房剪视频。
司虞确信陈界不会跟人聊这么私密的事。
“……”司虞无语了，“你是在骂我眼瞎，专业回收垃圾的啊？”
她提了嘴王戈羽来她家找茬的事，席露露直呼干得漂亮。立马又把话题扯了回来，“你最近没更小号，评论的姐妹都以为没有后续了呢。”
——你东西落我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