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让我进去检查。”
“要你管,我就是喜欢他就是喜欢他!”王戈羽擤了把鼻涕,把纸又丢了回去。
她恍然大悟,赶忙去收纳箱里翻找。
哦,是她错了,就算没勃起也是大鸟了。
“你有病是吧?”司虞不耐烦地推搡了她一把,谁料她没站稳,直接屁股墩着地。鬼吼鬼叫一番后,干脆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22
“我他妈说了八百遍了,你们一家叁口的屁事都别来烦我!别烦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来烦我
躁动的贝多芬一眼就认出来穿着衣服的陈界,没等他有机会开口,就吐着舌头热切地往男人身上爬,只不过爪子摸得部位实在不不对劲,被拍到的陈界连忙捂着裆,面露羞涩:“你先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哎,你今天还休息吗?”
“嗯,还有叁天的假期。”
呆愣地坐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此刻自己是在别人家里。
“那你就是答应了哦。”
终于费劲地把狗拖出来,冲着男人说话的语气像是撒着娇:“人家腰好酸,腿好麻,能不能走之前顺便先帮我遛下这个臭狗。”
“不在。”
司虞被她吵得头疼,只能庆幸自己对门常年不在家。
陈界很想让她好好说话,他实在不习惯司虞装乖卖萌。
司虞回神笑眯眯地回应,然后屁颠屁颠又去冰箱里找出剩下的椰子水,按着先前的步骤也给陈界弄了杯生椰拿铁,大早上的她就没再加冰块。将茶几上的小蛋糕一道递到他跟前,炫耀道:“先赶紧尝尝我弄的咖啡。”
陈界鲜少尝试网红产品,只觉得入口很甜。他努力又试着吞了一大口,习惯意式浓缩的男人感觉嗓子眼都快被糊住了,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违心道:“挺好的。”
“早安。”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你醒了?”陈界看到司虞盘坐在茶几前喝咖啡,下意识抬手理了理头发。阳台的光线大刺拉拉地烘暖了地板,他逆着光站着,稍一抬手,光线从单薄的布料透过,隐约勾勒出底下窄紧的腰身。
司虞早一步醒了,偷拍了张男人的乖巧睡姿,真可爱,两只手露在外面捏着被角就像狗狗讨好主人似的。
“你怎么上来的?”司虞堵在门口,不让试图硬闯的王戈羽进去。
清脆的巴掌声顿时响起,王戈羽捂着发烫的脸颊,满眼的不可置信。
光和影绘出诱人的胴体。
司虞的视线随着那只白到发光的手落下,大概是他还没看到自己放在矮柜上的衣服,裆部小鸟没有内裤的固定,在宽大的裤子里随着脚步晃动,她暗自比划了下大小。
司虞半趴着,头发如缎铺完桌面,陈界心神不定,霎时想起昨晚柔软的发丝如何绕过他的手指,更想起更浓郁的情事。
……
司虞帮忙拉开躁动的狗,立刻又推着陈界回卧室,得寸进尺道:“那需不需要我帮你换?”
“别鬼叫了,我他妈又不是你爱捡垃圾,还当块宝。”她扭头从鞋柜上抽了几张纸巾丢给王戈羽,“妆都花了,为了个男人至于吗?”
对方也梗着脖子理直气壮质问她:“童慕阳是不是在你这儿?”
王戈羽也愣了一下,立马火气更大:“肯定是你在童慕阳跟前说我坏话了,你个贱人就见不得我过得比你好!我要去告诉妈妈,你——”
男人瞪了她一眼,夺过衣服躲进反锁的卫生间。
她把烘干的衣服取出来迭好,又悄步去客厅开笼子,让躁动的贝多芬出来活动吃饭。陈界是被咖啡的香气勾醒的。
“出国念了几年书,就这素质吗?啊?还告诉妈妈,你当你还是十几岁的小孩儿呢,屁大点事就知道找别人给你做主。从小到大,你有几样东西是靠自己努力得到的啊?”
一抬眼,两人皆是一愣。
司虞才把电脑打开准备剪片子,也没多想,起身便开了门问道:“你不是有钥匙吗?”
陈界刚下楼不到十分钟,门铃跟催命似的响着。
司虞嫌弃地连忙躲开,眼见这人又想趁机往自己家里跑,啪的一声干脆把自己也关到门外,这才想起她没钥匙啊!
“那行,先帮我个忙呗!”司虞立刻笑嘻嘻地跳起身,跑到小厕所把关在里面玩球的贝多芬放了出来,球已经被咬得稀巴烂了,上面全是口水,司虞从它嘴里夺走扔到垃圾桶,贝多芬呜咽着又要去翻。
耳根又在发烫了,他将咖啡一饮而尽,至少勉强能降降温。
卫生间的洗漱台上摆着未拆封的牙刷和杯子,陈界先是用冷水冲了把脸,看到镜子旁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她撑着发酸的后腰笑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出门前陈界把手摊到她跟前,她哦了一声立马扭头去找门禁卡,结果陈界只能硬生生将那串连着挂着毛绒玩具的钥匙一并收下,随后咳嗽一声,提醒道:“我是要贝多芬的拾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