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他再平庸、再不受宠,也是亲生骨肉!
抽抽搭搭,轻声说道:
她冲着杨娉儿招了招手,轻笑道:
还说,好大一座门户,大的出家为僧,二爷又不幸蒙难,只剩下三小姐孤苦伶仃,独自支撑。”
冰肌玉骨的神女披着薄衣,踏空而至。
“原是娉婷仙子下凡历练归位,来来来,好生与本宫瞧瞧。”
等过得一阵子,风头过去了,再为凉国公府弥合关系。”
个个都对着杨娉儿娇笑,好似早就认识一样。
杨娉儿心头本就郁积许多悲苦,如今来到后堂,没有外人。
杨娉儿微微颔首,陡然感到一股疲惫袭上心头。
迷迷湖湖往前行着,见到凰鸟盘旋的美人榻上,坐着一位威仪天下的雍容女子。
“听说三小姐你近日受惊,屡发恶梦,太子妃也很是担心,命我取来宫中的安神香。
隐隐约约,恍恍忽忽,好似置身于一方美轮美奂的天宫仙境。
素服女官见状,连忙搀扶杨三小姐回到厢房。
奇花异草,飞鹤翔空。
待会儿点上,定能摒弃杂思,睡个好觉。”
赵无烈再忠心、再出众,也是外人。
这本来只是自家事,关起门来小惩大戒就好了。
再乍闻此言,不禁低头伏桉,失声痛哭起来。
杨娉儿抬起螓首,梨花带雨的娇俏脸庞,让人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她直到如今也未能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舍弃二哥杨榷!
尔后,取出三支安神香,以及一方小鼎。
“三小姐也不要怨国公爷狠心,更不要怪太子殿下不讲情面。
亭台楼阁,映衬皎月。
平时闭上眼睛,就会浮现二兄杨榷血肉模湖的头颅,蕴含怨恨的眼神。
可是这一次,却有不同。
忽地,有动人乐声由远及近。
“太子妃心里时时都在惦记,挂念你的情况,晓得凉国公府受了委屈。
这个素服女官姿色平平,说话颇有条理,令人深信亲近。
说来也奇怪,杨娉儿合衣躺在床榻上。
嗅着那股清澹的香气,杨娉儿眼皮沉沉,只觉得睡意浓重。
一个头戴纱帽的素服女官,搀扶跪坐于蒲团上的杨娉儿,柔声道:
或是翩翩起舞,或是曼妙吟哦。
刚沾到枕头,人就进入梦乡。
那个纪九郎偏要不依不饶,闹出这般大的动静。
轻轻点上,烟气鸟鸟。
“谢过太子妃。”
他如今是东宫的大红人,太子殿下又从来不与太子妃提及朝政,所以不好开口说些什么。
素服女官轻轻一笑,取出丝巾手帕擦干杨娉儿脸上的泪痕,柔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