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这么快？”相月托腮看他，捂住自己烧红的脸颊。她记得上次用手给他弄，撸到动作机械麻木才高潮。“很喜欢这样吗？”
他在帮她擦脚上的精液，相月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又品出了刚才那样弄的乐趣。
吸纳了佐尔坦星域的联邦进入稳定的和平期，普通公民对军部的关注度也逐年下降。即便如此，相月仍然是“战后一代”里最瞩目的那个，无论是家世、外貌，抑或实力。
整整两个月，通讯设备全没收。只有第一个月结束的时候会有一次自由活动，仅仅半天，勉强够到附近聚居区的一个来回。但那个时候相月在军校，也没法和他通讯。
他是心甘情愿的信徒，她只需要高坐神坛，垂怜允他吻一下指尖。
相月倒不怎么担心张鹤，他实力还是可以的。只是，他们头一次分开这么久。
淫靡的精液黏在相触的皮肤上，成了天然的润滑剂。张鹤舒服得眼眶都发红了，把着相月的小腿，让她踩得更用力些。
“踩我下面……其他地方也可以。”张鹤不由开始想象，她柔韧有力的足碾过他的身体，如果能踩他的头就更好了……脑海中的画面过于诱人，阴茎已经硬涨发痛。“可以吗？主人……”
“喜欢。”
童养夫乖巧听话：“好。”
“是这样踩吗？”
张鹤被相元帅打包丢进了高年级学生准入的封闭训练营。据去过的不愿透露姓名的军校生表示，魔鬼程度可以让人要么活着达到优毕标准，要么生不如死地爬出来。
“月月、月月，呃嗯……”
膝盖其实是很敏感的地方。相月几乎在他初初落吻的时候就浑身一颤，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解锁了新玩法的小年轻餍足而疲倦，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张鹤后知后觉松手，讷讷道歉。相月脚踝上有明显的一圈红印，衬着肤色和精液，极具视觉冲击力。
“可以再重一点……”
张鹤喘息急促，叫她的名字，撩人又缠绵，“不疼，嗯……再用力点……”
“别……”
相月也跟着呼吸紊乱，放弃思考。她专心感受着脚底下的肉棒，硬挺又有弹性，小心蹭动，还用脚背戏弄似地顶了顶囊袋，沉甸甸的。
张鹤存了她从小到大几乎所有公开的未公开的训练录像。
“醒了？”
“可以吗？我想做月月的狗，这样也可以吗？”
那双与相月极为相似的桃花眼里没有一丝笑意，甚至手还搭在腰侧的枪套上。
青春期开始后他常看着她训练的样子自慰，就在她隔壁房间里。
当然，也只能赐他一人如此殊荣。
足下的肌肉因累年的锻炼而紧实，又因她的踩踏而坚硬。张鹤第一次实现幻想中的场景，肉棒才抵上她的脚心，就控制不住射了。
“……疼不疼呀？”
在她要疑心自己是不是快把男朋友踩坏了的时候，张鹤忽然死死握紧她的脚踝，浓稠的精液射到了她的小腿上，又滑下来，顺着细瘦突出的踝骨淌落。
次日张鹤先起，刚出房间，就撞上了站在楼梯口还穿着军装的男人。
“什、什么？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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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主仆play吗……”相月瞪大眼睛看他，用被子遮住胸前直起身。十六岁的少女还带着初尝禁果的羞涩，不太敢看恋人的裸体，之前给他手淫也是他牵引的。
湿漉漉的脚尖贴着他的胸口，似在玩闹，夹住他胸前的两粒红果。跪坐在床前的年轻男人身体一僵，喉结剧烈滚动，托住她，引她向下。
压抑心底的渴求流淌出来，欲望像浓稠的黑色黏液，令他忘乎所以，要拖她毫无缝隙地相拥，裹挟其中。张鹤托着她的小腿，低头亲她的膝盖，和紧实贴合在腿骨上的肉与肤，又向下含她莹润小巧的脚趾。
和平时期，又有相元帅坐镇，相月基本和同龄人步调一致，只跳了两级，还是为了和张鹤同班。历年带她的教官也都不曾埋没她的天赋，该多教的就多教，该加训的就加训，能报名的校际比赛就把相月推上去，进军校之后的第一周就拉她去当模板教学。
相月对两性的了解停留在生理课上的内容，张鹤的性癖完全在她的知识盲区。
这个她不知道。
小腿蛮横地一架，重重搭在张鹤肩上。
这个相月知道。
“……”相月愣愣看着，终于清醒，向后躺倒，用被子蒙住头。“要睡觉了，帮我擦干净。”
……她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张鹤这个样子。
“那再来一次？”
张鹤很痴迷她这个样子。
她有些昏昏然，唇舌舔过的地方，比训练后浸入温热的修复液中还舒服。被他吃过一遭的腿心又湿了，令她忆起方才的舒爽，也想投桃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