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下没心思做这些。
不爱人奇哉,难不成你爱犬?
就一顿饭的功夫,很快的,如果你不想受累,换我来也是可以的。
跟你怎会有够?
喜欢哈啊喜欢被七娘嗯啊戳那里,七娘,戳方才碰的那地方
颜倾辞:那玉玺如今下落何处?
看来是我小瞧你了,你果然没那么简单,这么想来,你潜进顾府多年,也是另有目的了,不然以你的手段,区区一个侯府不可能困得住你。
同个发情之兽一般,总要个没够。
你有事瞒我。
这样喜欢被女子欺负?
入进去两根指头,颜倾辞的贫嘴方才停歇,抬首后仰、轻晃娇臀,止不住的淫呼从她口中倾泻而出。
两个小丫头睡了,溪岚指了指院子里,让她到外边再说。
溪岚摇头:人形恶鬼这些年我已阅尽,对人,我已不抱期望与感情。
嗯有伤风化,可是自古以来,那些权贵和最具风雅之人皆是如此穿的,他们倒觉合裆裤才是不雅。不便利我却觉得,十分便利,啊尤其是做这事上。
溪岚的回答模棱两可:能让你发觉,也不值得称之为深藏不露了。
恐隔墙有耳,溪岚出了院子环顾一番才关上门,我要小憩一会儿,你自便罢。 溪岚回己屋,褪了外衣躺在榻上,颜倾辞形影不离地尾随其后,风似得飘进来,双臂撑在榻边,勾着脖子去吻她。
至于董元胜与周况这二人各怀鬼胎,皆有称王之心,此番祁军若不攻打六泉山,想来我也会被他二人争娶。他们自以为娶了我,当王便是名正言顺,殊不知,正统皇帝只认玉玺不认其人,若无传国玉玺,谅你是穆朝太子,亦无人服你是正统。
似你这般的享乐家,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颜倾辞哀怨笑曰:还是不及的,这不就没勾到七娘?过来嘛~七娘从后面贴紧奴家好不好,左右你又不吃亏。
溪岚不语。
你要我述说几遍,我不爱女子,劝你休在我身上浪费心思。
犬比人赤诚,也忠心,比起人,我确实更爱这些有灵的动物。
七娘既然知晓我是无乐不欢,你给不了我要的乐子,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多的是人愿意代你效劳。
你一直以来都在深藏不露,对也不对?
溪岚冷冷凝视之:见了你,我才知晓那些穷酸书生笔下臆想的狐仙不过尔尔,论勾人,那些妖精的手段竟远不及你。
爱狎令人的小妖精。
颜倾辞大胆猜测着:你在找传国玉玺,你也不知它的下落。
安了个通敌的由头,把他逐了出去。千余人马自愿跟随晏双归,我已叫他们在风家堡驻扎,他们才是对我穆朝真正忠心之人。
七娘头回认识我?我不知廉耻岂是一次两次。
不料颜倾辞一同下榻,趴在关着的窗棂前,手扣着窗框,对她扭腰撅臀卖弄风骚,前番那场情潮好似只够她塞牙缝的。
绮梦流绥吃完饭很乖地把自己吃的碗洗了,溪岚让她们在院中玩耍消食,自己则拿丝瓜瓤沾了淘米水去刷盘子。
颜倾辞笑了笑:公主殿下对人生的见解实在独特既然都不爱,玩一玩也无伤大雅,来嘛~从后面拥住我,我喜欢被拥有的感觉。
归整好餐具,溪岚给绮梦流绥讲故事哄她们入睡,预计一个时辰后再叫醒她们。这厢,颜倾辞扶着门框,神色轻怜,目光一瞬不瞬地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穴肉被两指撑得满满当当,灵活的指骨在穴里肆意嬉戏,关节弯曲的弧度、指腹
那你爱男子?
找,我当然会找满天下的美人我不悉数赏阅一遍,便是枉来人世一趟我,唔!
不知廉耻。
溪岚如她所愿,次次顶在那片凸起褶皱上,才戳捣十几下,掌心就迎来一股暖流,透明晶液凉得飞快,溪岚抽回手,放在木架上的脸盆中洗了洗,以为情事到此为止。
那就是扮猪吃虎。
溪岚:这不是你该问得。
对方的手绕至她身前,破开尚湿的阴户,次次顶弄在叫她崩溃的那点上,因站着之故,手指入得更深,戳进来的动作亦比前回更狠。
难道不是一个道理?
三小姐大可以去找他们。
颜倾辞扭腰迎合她的触摸,因笑称:七娘醋了萌生占有欲是不是你爱上我的前兆?
我仅是觉得这样穿有伤风化,亦不便利。
猝不及防。
颜倾辞居心不良地关上屋门,抬腿跨坐在溪岚身上,私处贴着她腹部款款蹭着,正待伸手去解腰间束带。溪岚一把按住她的手,无须宽衣解带。 双手掐在她腰际,向左翻压其上,令她呈趴跪状,右手滑入亵裤中,摸进毫无阻挡的湿漉漉的裆部,见她中腰下榻,身子本能颤抖起来,溪岚有感而发道:如此敏感,摸你几下就能发大水日后不许再穿开裆下裤,我会为你买几条合裆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