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攒了攒气力,摇了摇头。他的焦灼,让你的心柔软成一片。又怕他误会,纤指抚了抚他拧着的眉头:我知道.....
硬邦邦的腹肌拍打在娇腴的桃瓣,勃涨粗长狠捣过紧仄娟嫩的脚心。罗衾湿若无物,浑硕微翘的菱头磨开细小滑泞的两瓣花唇,狠狠碾压俏立麻痒的蜜豆。饮鸩止渴,迤逦交缠,抵死勾磨,火花四溅。
安抚着安抚着,温情意味就渐渐消淡。难以言喻的暧昧,又在稀薄空气里胶着。悬而未解的妄念,随着愈发艰难的呼吸,颤栗着,两厢厮磨。
盈软的桃躯,把全部重量倾覆在他身上。彼此的胸腔剧烈起伏着。树影婆娑,两副炽绯面庞在月光下明明灭灭。促急而滚烫的低喘,喷薄在彼此肩头,进退不能,在无间情狱中的双双熬煎。
终是无情先开了口:信我......好不好??他惯常冷冽的琥珀色瞳仁,似裹了层稠腻的糖汁,沁出旎旋的甜意,直直钻进你心底。
对.....对不起。?清磁的声线喑哑得厉害,他捧起你的脸,悸罔又疼怜。
光怪陆离,又万籁皈依。沉沉浮浮,却也被越顶越高。于烟花至灿烂处,被他捏痛了腰往下狠按,顶胯凿入。他也再也抑制不住地呜咽出声,咬住你后脖皮肉,勃胀的炙身破开滑腻的蜜丘前胫,?紧箍得双双剧颤,霎时间接合处的织料滩湿成一片.....
你湿漉漉地回望他,这鲜活的,你归来的全部意义,点了点头,羞涩而安恬。
月?仿佛要被撕裂的惧痛,让你在他指下失声呜咽。他惶然松手,一下推开两人的距离,可你腿根发颤,全身软得不成样子,踉跄着就要往池底滑去,又被他慌忙拉回去拢在怀里。
于是你被他转过了身。腰上环着他坚硬的臂膀,后背攀附在他宽阔凝实的胸膛。他低头埋入你髻发,磨蹭着你纤细的后颈,喉头又溢出那极磁极撩人的低喘,单听着这声音,你已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拢住你的腿根,脊背弓起来。素日里修雅如松的身形,卸下无双公子的端方,狠戾得像头公兽,劲瘦的腰身律动起来,一下比一下决然。
紧的下颌。
你视线迷蒙,额汗如浆,脖子绷直了后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难耐的吟哦,似娇嗔又似绰泣,被撞得支离破碎。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四肢藤萝般附着身后的凶物,瘫软得毫无抵抗之力。腿根的酥麻被蛮力拍散了,化成温涓电流,淋漓春雨如注,烫煨了周身,引得他更狠厉地撞击。
你齿龈间脆弱的神经,被侵入的食指无章法地碾压。小腹一阵阵燥乱的热流将你击中。你一下子绞了腿,蜜丘间的唇瓣裹挟起粗硕的棱沟炽柱蹭动。他颅内强攥的某一处神经骤然断裂,腰躯一耸,猛然破入那紧仄泥泞的腟口。
男子的鼻息炙烤着你敏感的肌肤。温唇轻齿,落下密雨般的吮咬。因为看不见,更加致命地扼住了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