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之下,她今晚要不是觉得自己会得病,怎么会这般轻易被他操。
后来她欢爱过后的乏意涌上来,林春芳就由得他动作了。
但那只是性器官皮肉之上的快感。
他从背后在她发顶吻了一下,像一片羽毛落下,明白吗,春芳妹妹?
嗯?
林春芳也笑了,咯咯地俏皮地用手捂了眼睛,从宽宽的指缝之间瞧他,哥哥,你自己撸不享受吗?
我很熟练吗?贺永安笑了笑,我当你是夸我了,第一次实践,献给春芳妹妹的美腿。
脖子下方。
吴康顶多摸摸,绝不会这样性欲浓浓地玩弄。
他显然知道这无法说服她,而且只有你,既是个骚货又还挺清纯的,可爱的小荡妇,我只想这样玩弄你,看你娇羞又刺激的表情。我对你的认知,就是从恋物癖开始的,看你的胸罩内裤和丝袜晾在阳台,那天顺手牵羊拿了你的高跟鞋感觉也不错。我们还没见面就很有欲望,从你在阳台上偷看我撸管,我没办法不幻想你。
因为林春芳的话停下来,着实有点难受。
想知道,又显得她在乎和掉价。
脚给我。
林春芳缩脑袋耸肩,看着自己胳膊上起了些粉色小疙瘩。
林春芳这女人可真是娇憨又会吊男人,贺永安笑出声来,这种时候这种场景显然是想问些超出身份界限的话,又觉得不合时宜,她还偏偏忍不住,管不住自己这份十几岁似的少女烂漫,幻想两个人之间的纯粹。
因为对她而言,被这样玩脚,又舔又足交,可真是头一回。
快射的时候,他忽然起身,下床弯腰,
他生怕她不说似的,还调笑她,趁着我精虫上脑都不说,以后可就问不出来了。
她有点顶不住这样的话,就像贺永安说的,他们之间既有欲望又有情愫,她既想知道情愫,又害怕,不如只剩欲望。
贺永安揉了揉她头发,你当我很闲?之前每天跑车,吃喝拉撒都在车里,哪来的功夫玩情调。
林春芳深吸了口气,脸颊的粉红色蔓延到耳尖,我是问,你有这样对过别人吗?
贺永安用她脚撸动肉棒,莹白如玉一样的脚,和他那血脉贲张的紫红色形成鲜明对比,他不由得有些喘息。
贺永安握着她的手,顺势快速撸动,一边在她臀缝里摩擦,她臀部挺翘,弹性十足,他抓上去都是充盈的手感。
林春芳眯着眼睛看他,她习惯了那种羞耻感和不自在的感觉,还有心思调侃他,是我帮你舒服,还是你自己撸舒服?
林春芳娇嗔问他,你干嘛?
疑问地嗯了一声。
林春芳这三个字,到最后的已经弱得快听不见了。
贺永安语气倒是温存,在她耳边舔弄,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贺永安轻笑,他背后拥她,两个人都汗涔涔地,有种桑拿房里的湿润和温热感,他把硬得难受的肉棒从背后塞她臀缝里,手搭在她腰上。
她很快察觉到自己的脚被他捉住,踩在一个滑腻腻又粗壮的东西上,蓬勃而有生命力地弹跳着,甚至血管还在鼓胀,不用说是什么。
只有你。
贺永安恨不得敲她脑袋,得了便宜还卖乖,没看见他一副欲死欲仙的享受模样吗。
她白嫩的小手,又香又滑。其实她的脚更香,用她紧致的指缝夹着他鸡巴,几乎滑落,又被他按着塞进去,看她蹙眉又娇羞,羞耻又忍不住快感,就上上下下几下,就剩过自己粗粝和薄茧的手掌。
他气笑了,喂,我看起来很不满意?
她又补充了一句,我不用知道。
贺永安停了动作,他玩了好一会,画面刺激眼球,他已经隐有射意。
这样隐秘而又羞耻的玩弄,她不知道贺永安是出于,欣赏她垂涎她,还是自己这样轻贱地成为他一个好上手的对象,配合他这些性癖。
她主动去摸他,嗔怪,你快点解决,我想睡觉了。
我是说,林春芳咬牙切齿,脚。
林春芳欲言又止,她闭了闭眼睛,有些后悔自己脑子发昏。
仅仅方寸之间。
林春芳忽然开口问他,你有没有
她起初还觉得有些难为情,尽管两人刚刚做过爱,甚至现在也没从床上下来,但用她的脚去给贺永安玩弄鸡巴这件事,她还有些羞耻。
贺永安哼了一声,不做回答。
说完她一转身卷走了被子,背对着贺永安躺着,带着点赌气意味。
她问完实在觉得这个问题,不太符合身份。
不用你动。
哪还有什么以后?
报复性地用力揉了几下她浑圆挺翘,平躺着也那么好看的奶子。
还能干嘛,贺永安也知道她明白,他是货真价实的足控和腿控,碰到她这样的极品,怎么能不付诸实践。
算了,她声音渐弱,当我没问。
享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