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永安抬起来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这样插得更深,龟头挤在一个更狭窄的口里,是她子宫口了。
他知道林春芳也是舒服极了的。
劲腰一沉,还是狠心贯穿了她。
林春芳觉得做爱完味道肯定不好闻,讪讪地恳求他。
贺永安额头青筋都起来了,掐她的大腿,你放松点。
林春芳咯咯直笑。
贺永安躺下,胳膊枕在她
他捏一捏她的胸乳,她底下的小口还会收缩,一波一波地夹着他,贺永安深吸口气,就进去那个瞬间都有一种想射的冲动。
贺永安惩罚式地打她臀侧,都是潮热的汗,房间里回响着羞耻的巴掌声。他不再故意克制,腰似打桩机开始冲刺,放开精关。
的感觉。在幽幽的月光之下,她像偷偷上岸游玩又被捉住的美人鱼。
两个人都由衷地一声舒适的低吟。
原来是贺永安低头吻她了。
一个月以来的荷尔蒙相吸,在此刻才算真正水到渠成。
林春芳以为他还会有先前的温柔,等她湿透的温柔,怕她疼痛的温柔。
贺永安又低头吮了几口她乳头,才退出来。
她不止紧,也不怎么长,他只进去三分之二,就已经到底了。
射完在她体内停留,肉棒扔控制不住地跳动。
可以。
被残破的渔网束缚。
林春芳笑他,你射完还这么激动?
他鼻子像锋利的山峰,最后锋利的山峰倾倒而下,与她鼻息相互交织。
贺永安跪下掰开她的臀瓣,深吸一口气,淫水爱液都是甜腥诱人的气息,我看你是发骚,真骚。
贺永安又伸手探了探,确定她下面早就足够湿润,甚至顺着缝隙沟壑流淌下去,床单都隐约有湿意。
她似小猫一样哼哼。
贺永安在那缝隙里抵了半天,看林春芳皱着眉,又去吻她的胸乳,林春芳摇头,声音里的煎熬不比他少。
他的唇吻在丝袜破碎的地方,腿上细嫩的肉从破碎的渔网里被人吮吻。
贺永安挑眉,你确定不休息一会?
贺永安无奈,拍打她的臀肉,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穴里,一下胜过一下。
他咬了半晌后槽牙,过了那个想射的劲儿。
像抽筋,像致意。
跟触电似的把手收回来,还来?我还在发烧。
她也快破碎了。
林春芳忍不住去伸手揉他下体,他阴毛比头发还硬,毛茸茸的都扎手。
4-
他们做爱太淋漓尽致,贺永安好多年没有这种朝思暮想一个女人,又这样刺激地场景如梦似幻地上她,射得比自渎多太多。
这样错觉很快被贺永安冲散了,他跟吴康一样有把子力气,撞得她快散架了,说是撞也不全是。他显然很会取悦自己和她,他们第一次做爱,他就很快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在她里面冲撞的时候反复碾压那个地方。
她里面真烫,都快忘记她还有些发烧,阴道里的每个皱褶都像岩浆一样,无尽的热情喷薄而出,渴望着他的肉棒深入。
林春芳哼哼唧唧,没办法放松,她又不愿意承认一句他尺寸太大,而她又太爽,一双眼睛瞪着贺永安。
随意动了几下就不敢动了。
都不知道有没有二十分钟。
贺永安细细地感受里面每一道皱褶,她太紧,光不用动,夹着他的龟头就已经是极度的快感和舒爽。
林春芳怕他真能再来一发。
意识模糊地给贺永安递了个避孕套。
红润的唇,却只在她唇上点到即止。
林春芳本来就小巧玲珑,下面一个月不用就紧闭起来。
他鸡巴兀自在那跳个没完,昂首挺胸,趾高气扬。
贺永安低头在她耳边喘息,你小骚逼太紧了。
他专门挑她子宫口的那个尽头,最窄最紧的地方,一个蚌肉一样的小凸起,一下一下撞下去。
林春芳爱听男人喷射精液时候的低吟,那种骨子里的荷尔蒙,原始的爆发力,性感又迷离,是她深深地被占有和享用的感觉。
林春芳又叹息着用潮热的指尖抚摸贺永安的鼻梁,骨感而笔挺,深邃而锋利,她一直觉得他鼻梁长得最好看。
他有些咬牙切齿,夹得我快射了。
睾丸里的库存都恨不得掏空给她。
她真的很紧。
不用再前戏了,你用力就是了。
贺永安也憋得难受,咬了下她耳垂,忍着点。
吻她光洁的额头,挺翘小巧的鼻梁。
她被刺激到了,越发想绞紧自己,他也被她绞得肉棒更胀,他们像咬得越来越死的齿轮,他龟头硕大,横冲直撞,冠状沟都在跟她的每一道皱褶问好。
我要休息一会。
那地方也吮吸着他,一缩一缩地,夹着他硕大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