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永安明知故问,想吗?
林春芳被他不紧不慢地抚弄得阴蒂,他偏偏连花穴都不碰,幽深难耐的蜜穴深处叫嚣着让他抚慰。她情不自禁搂着他,细白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摩挲他粗硬的头
本来只及腿根儿的短裙被撑开,半边挺翘圆润的臀暴露在空气中,贺永安滚烫的掌心从裙底长驱直入,揉捏着她一边儿臀瓣。
贺永安手停了片刻,怎么,想试试?
林春芳瞪他。
她还没完全情欲高涨,阴核就这样被捏得死死地。
所有细细碎碎的响声,迸溅的水声,她的小腿一晃一晃踢着立柜的声音,她情迷意乱的轻哼声,没关的门外呼啸的风声,混杂又暧昧地在狭小的空间回响。
林春芳噗嗤一笑,那现在呢?
以为他要调情,谁想到贺永安轻笑一声,指尖一勾,把她内裤径直扯下,划过浑圆可爱的膝盖,卡在脚踝。
白色蕾丝内裤摇摇欲坠地在她脚踝附近晃悠,他看得一清二楚,偏不肯替她拿下来。本以为林春芳会穿个T字裤,保守和禁欲之下,更惹人有破坏欲望。
贺永安背靠着的门向后倒去,他挺直腰杆回头一看。
贺永安喉头发紧,眸光幽暗,操,就剩六个小时,我他妈遗憾死了。
这么想着,他指腹就毫不客气地覆在她蚌肉之上搓弄。
屋内的灯光顷刻熄灭,就剩穿透走廊的幽暗月光照在林春芳身上。
林春芳浑身一颤,脚趾都绷紧了。
他和她想象中一样,身躯紧实坚硬而温热,她家洗衣液的味道混杂着他专属的男性气息。
这么快?
对视之间,两人眸子里火光迸溅又交缠,读懂对方难以熄灭的炙热,林春芳脑子里哼的尽是《明知故犯》的旋律。
贺永安勾唇,借着门口的幽光,指尖是她的水,拉出一条透明的水丝,他挑眉嘲讽她,回答她的话,就这么湿?
贺永安左手松松垮垮地搭着她腰,只用右手在她阴部不轻不重地揉弄,摸索两下,很快用指尖剥开她两片阴蒂的薄皮,直接揉在敏感的阴核上。
贺永安呼吸声也比刚才更粗重,但他似乎就想凌辱她。
林春芳瞥他,你怎么不说,是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她还在低低地烧着,浑身发烫,和贺永安紧贴的额头是滚烫的体温,她呼吸也温热而急促。脸颊被体温灼成桃色,双眼里的水光映得他荡漾,因为双眼又胀又涩,她眨眼时候眼底愈发迷离。
她甚至希望他的指甲,不经意之间再刮到几次。
货车
春芳妹妹,按理来说,持续不断刺激阴蒂,用下贱的语言刺激,是可以强制喷水。
明明裤裆里一大坨已经硬梆梆地抵着她,贺永安语气冷静而讥讽的,仍懒洋洋地抵着她后腰,单手不紧不慢戏弄阴蒂,林春芳衣裙都完好,只有双腿不知羞耻地张开,被他弄得水漫金山。
林春芳穿着白色蕾丝袖的黑色短裙,腿上蕾丝半腿袜,大腿上还有两个蝴蝶结,像个刚进入男女世界的酒吧未成年辣妹。
贺永安瞥了一眼,内裤不错。
两人几乎同时动作,贺永安俯身用力抱起她,林春芳软绵一跳勾着他脖子学树懒挂。
其实我不怪谁,在你的掌心里。
干涩的轻微刺痛感刺激着林春芳的神经,很快花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丝滑液体,水声随着贺永安指尖动作啧啧作响。
林春芳觉得胸乳都在发涨,想替代她的那颗珍珠被贺永安揉搓,但又舍不得近乎于强制高潮的快感。
贺永安掌心粗粝,在她内裤边缘逗留几下,蕾丝内裤都被他三两下刮起丝来,将摸不摸,惹得林春芳瑟缩难耐。
仿佛两人不是第一次做爱,实际在此之前连亲密举动都不曾有过。
她唇上补了口红,水光潋滟,娇艳欲滴。
门锁吧嗒一声。
最隐秘之处这样剥了皮被贺永安拿捏,他逗弄意味极浓地又捏又揉,像干涩缺油的滑轮一样缓慢滑动揉搓,复而轻轻一掐。
林春芳下意识并拢腿,贺永安轻轻一拨,把她双腿掰开。
她推他肩,喃喃细语欲拒还迎,嗔怪道,这么快。
林春芳咬唇问他,你是不是会强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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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永安笑了笑,不用刺激我,想让我骂骚货可以直接说。
四下幽暗,不妨碍贺永安轻车熟路。
她和手机被齐齐地丢在门口立柜上。
她阴蒂很小,像颗含羞的珍珠。吴康每次找都小心翼翼,总捏不住生怕刮疼了她。现在那儿刚有些水汽氤氲,干涩与湿润之间,竟比平时好捏住多了。
轮滑变得润滑,上好的轴承滚动在她珍珠上,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享受着珍珠几乎从贺永安指尖滑走又堪堪回到他掌控下的快感。
不过,贺永安低笑,要看你有没有这个体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