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献把他这个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对着薛矜笑道:“去吧,我瞧你担心一整天了,去跟他说,若没有特别的事,不用到我这里来回话了。”
薛矜得了允准,笑嘻嘻地跟纪献行了个礼,小跑着出去了,纪裴去了议事厅议事,薛矜就先回营帐等他,等了大约半个时辰,纪裴终于回来了。
薛矜知道他还有事情要商议,很乖的没去打扰,一个人躲在营帐回味方才的吻,撑着脑袋直笑。
很重要。
纪裴不得已放开薛矜,意犹未尽用大拇指按了按他的唇角,又走了出去。
爷俩聊得正起劲,有下属来禀报侯爷说小侯爷带队回来了,薛矜眼睛一亮,下意识站起身,突然意识到是在侯爷面前,又立刻坐下。
他穿着普通将士的黑色盔甲,头盔也是黑色的,一进营帐,就将头盔取下,头发全束起来,绑着黑色的发带,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装扮,仍掩盖不了他俊朗的神姿。
薛矜冲过去抱住他,纪裴揽住他的腰,轻轻揉了揉,关切道:“什么时候起来的?”
两人靠在营帐进门的桌子上,吻得缠绵悱恻,忘乎所以,下属进来回禀军情,吓得立马退了出去。
纪裴低头吻了吻薛矜的唇,又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纪裴再次回来,已是晚膳时分,两个人,四菜一汤,算得上是不错的伙食,小桌子撑在营帐中央,薛矜还是只能吃白粥。
一老一少从京城趣闻一直聊到用兵之道,薛矜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知道的逸闻趣事装满了一肚子,哄得这个长年在外征战的侯爷笑得脸上皱纹又深了几道。而侯爷纪献说起用兵之道也非常引人入胜,薛矜听得一愣愣的,再一次体会到了镇守边境的不易。
“竹清真乖。”纪裴摸了摸薛矜的脸,浓情脉脉看着他,薛矜轻轻踮起脚,跟纪裴接吻。
薛矜摇头,“刚起来的时候可能有点肿,我在床上趴了会,下午好多了,我去陪你父亲聊了一下午,把老爷子哄得开开心心的,心情好了,伤自然好得快。”
“嗯……大约是午正时分吧。”薛矜笑着仰头看纪裴,两个眼睛弯弯的,小酒窝里也装满了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