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经年被薄晏抱着的时候总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晏晏。我这几天经常做了同一个噩梦。”
“姐姐,是我吵醒你了吗?”
梦,她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
仍有余热。
薄晏很惊讶,上了床后给自己掖好被子,把先前放在自己睡觉处的热水袋藏在了受被褥覆盖的一角。
霍经年看着被撩开的被褥,探手摸了下床的温度。
“没有,我没事。”
薄晏抱住了霍经年,轻轻拍着背给她顺气,原清透纯净的眸色却在须臾间,一点点地幽暗下去。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薄晏走了出来。看见霍经年不知怎么醒了,她微微惊讶地用手语道。
“同一个?那是什么内容呢?”
霍经年略疲惫地摇摇头,她还是打算把这几天重复做的噩梦向他人吐露出来。
“姐姐,那都是梦啊。梦都是相反的。”
“我梦到一个小姑娘……和你身形差不多的小姑娘,在地下室被人喂活鱼、生虫,遭受鞭打、夹指等酷刑。”
薄晏的轻柔地松开了她,目光似是能蛊惑人心。
正疑虑时——“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