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明一暗什么都看不清,姜万抹黑找到浴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落锁。
姜万倒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
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阿万?怎么了?!”
“怎么了?有什么你跟我说好吗?小万?”
豆大的汗从她的脸上滑落到下巴处最后滴落在瓷砖上。
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塞了回去。挥挥手,起身出了书房。
银喀是个大组织,做的也是一些危险任务,所以牺牲了不少人。
姜万咬咬唇,让它看起来更有血色,她费力笑着,安慰听山:“不知道诶,晚点我去医院看一下吧。今天的法事只能你一个人去啦,注意安全。我会派人保护你的。”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门被轻轻打开。听山焦急的站起来,扶住脸色苍白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姜万。
听山跪在门口,用额头抵住了门。她在祈祷,祈祷开门师傅能快点来,祈祷姜万能没事。
浑浊的意识被一声声无声的呐喊冲破。
听山听到动静跑到浴室门前,冷汗一下从全身各处渗出来。
看到在楼下的听山,正想下去,心脏就一阵绞痛。姜万捂着心脏十分痛苦的摔到地上,喉咙里发出不明的声音。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听山还等着我娶她……不能死……
她明白她和听山就隔了一张门,绝对不能让那人担心。
她没有做无用功的去砸门,而是立马联系开锁师傅和医生。
这门是防弹防烧什么都防,靠听山根本不可能打开。
苍白着脸,姜万用自己的头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冰冷的地板。
即使浑身的骨头像在被人拿钉子敲打,浑身的肉像在被火燎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