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自己,“是真不怕精尽人亡啊。”
“啊……,要坏掉了……”她舒服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双手无力的抓握着身下的床单。
“是老公的鸡巴讨人喜欢,百干不厌,对不对?”
他看了看,突然想抽根烟。
他说:“我不戴套子了好么?这学期才开始刚体检完了,你不信,我把体检报告给你看……”
乌溜溜的眸子充满了惊恐。
“嗯……笙笙喜欢吗?老公正在用鸡巴干你……”
他一边插,一边逼问她,非逼着她说对。
这种极致的爽感让他越来越猛,在水流中越插越快,又插了无数下,终于闷哼着脸上带着痛苦的射了出来。
这次他慢下来,力求给她更好的体验,但是她的快感却来的比第一次快,涨涨的难受着,只能弓紧纤细的腰肢,紧紧的抱住他,一边含着泪承受他猛烈的哒伐。
当然是没抽的,只是抬起她的腿,就着花心里头的湿热又把自己的肉柱送了进去,然后不动了,抱着她就这样睡了过去。
水流温柔的按摩,笙笙昏昏欲睡,然后感觉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他一口含住她的一只乳尖继续舔弄,右手则抚弄揉捏着另一只。
而他,是最契合灵魂的。
等她服软了,他这才射了,但没拔出来,抱着她继续亲吻,双手也揉搓她的乳。
余燃爆发了全部的体力,像是要入魔一样,不要命的往里肏弄着。
她里头的嫩肉还在痉挛着抽搐,那种滋味太过美妙。
他狼狈地拔出来,精液在浴缸里头像被发射出来的子弹一样。
“果然不戴套子是最舒服的。”他心里暗道。
而余燃也没好到哪里去。
那套子里头已经满了。
笙笙靠着他:“让我睡一会儿啊。”
他讲她放到已经注满水的浴缸里,把套子打了个结扔下水道里头冲下去,然后拿喷头清理了一下自己,接着就赤身裸体的跟着进了浴缸。
几乎没有一分钟,他就感觉自己重新满血了。
笙笙张着嘴哭泣起来,那是快感累积叫她喜极而泣,那哭声不由她做主,身体已经彻底的被欲望操纵。
“如果能射进去就好了。”
带着弹簧的大床如同海浪中的船,年轻人的体力无穷,在这里得到最大的提现。
这不是商量,简直就是告知,因为他拨开她的花唇,已经直直的让肉棒重新捣入进去。
她却害怕这接二连三的高潮,拉着他的手讨饶:“不要了,我好累。”
她被他的淫词浪语弄得面色通红,红唇骂他:“讨厌!”
他心里暗忖着,将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拨开,含着她的唇亲吻着,“笙笙,你真好。真想每天都肏你,每时每刻都肏着你……”
他这才笑了,抱着她出了浴缸,用喷头随便冲了冲两人,然后就用浴巾将她裹起来抱了出去。
余燃虽然还想肏,可也知道这时候得顺着,他仍旧没拔出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来,走到洗手间才抽出来。
她已经睡着了,花瓣一样的唇紧紧抿着。
这时候无论是程斯铭还是方政还是言澄,都已经离她远去,只有眼前的这个人,血红着眼睛,把他的东西不要命的往她身体里头撞,她甚至感到他撞到了宫口,那细微的疼痛惊醒了她。
笙笙不断的高潮,春水一波一波的浇灌在他的龟头上,他感觉到了,没想到这才第二回,他就能让她潮喷,顿时更激动。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头贪婪无度的欲兽。
他感到一张嘴冲自己的龟头的顶端猛地吸了一口,那一下子像是将他的灵魂吸出来,叫他上了天堂,那种感觉,过于美妙,像是枪林弹雨中,他能来去自如,能自由挥洒。
刚才的床单已经一片狼藉,幸好旁边还有备用的,他单手操作,胡乱换上之后,自己的力气也没剩下多少了,只是肉棒在摩擦中竟然又起立。
棒身上的青筋如同盘龙柱上的龙活了,鼓鼓囊囊的四处刮擦勾连她的穴肉,叫她身下春水直流。
女人的柔弱更激发男人的兽欲。
笙笙立即就感觉到身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