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澄在里头被关了一夜,也没多少狼狈。
程斯铭苦笑:“我早就后悔了。”
程斯铭双手一摊:“我什么也没说。”
言澄的大哥言慎是言家这一代的领头人。
这么快图穷匕见,也算是个爽快人。
言慎早就想到程斯铭应该是看中了言家新弄下来的项目,现在一听他这么说,顿时心里有底。
说着拉着笙笙的手就往外走。
程斯铭:“一定。”
他又是吃惊,又有点遗憾。
程斯铭想了想,转了一笔钱到她的卡上。
程斯铭这样一说,言慎就笑了,是那种自嘲的笑。
局里的人对于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都是成年人,民不告官不究,大家都省心。
谁叫自家傻逼弟弟跟发情的泰迪一样自己嚷嚷出来了呢?
他打开手机,先给她发了个信息:“宝贝儿,对不起,我睡的太沉了。”
余燃醒来的时候屋里只有他一个人,险些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那种女性的魅惑,从骨子里头往外散发。
这件事里,他的确把自己摘的很干净。
那头大概是在忙,没有回复。
但没想到,他会亲自来接她。
“程先生不用跟我拐弯抹角,我们言家出了二百五不假,不过再二百,那也是姓言的,还轮不到程先生教训。”
两个人很快就达成了协议。
虽说现在有了手机,各方面联络都方便了,但有些时候还是不方便的,譬如关机或者没了信号。
自己竟然睡得那么沉,她一定是醒过来之后发现他一点都不体贴,这才离开的。
不仅擦了脸还换了一身衣裳,看着容光焕发的。
言慎想了想道:“也好。不过明天此事必须了结。”
言慎其实衡量过,程家也不弱,拉进新项目分担风险,算是合则两利的事,不过,他还不能答应的太爽快。
笙笙是言澄最喜欢的那一款,据说是因为年少时候白月光就是这样,后来白月光出国,言澄求而不得,一直在国内寻寻觅觅。
只见她唇红齿白,眉宇间散发着属于小女人的妩媚。
笙笙便凑了过去,埋在他的怀里。
无声笑笑:“程先生果然好手段。”
可现在由不得他不答应。
当他找上门的时候,程斯铭还为言家的速度惊讶了一下。
虽然她觉得无所谓,可程斯铭会有自己的考量,她的一点意见,说不定在他看来就是对他权威的挑衅。
她没必要跟他争论这个。
他看见笙笙,顿时眼前一亮,走过来道:“对不起。”
言慎开门见山:“程先生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真当我言家无人了么?”
笙笙打开手机,先接到的是入账的短信。
笙笙想往程斯铭身后躲,躲之前又看了他一眼。
程斯铭道:“今夜就委屈一下令弟。”
言慎皱眉,程斯铭:“令弟天不怕地不怕,吃这点苦头您也要心疼的话,那可真是慈母多败儿了。”
她身上还有些淤青的印子,不过她并不担心。
程斯铭笑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言先生再会。”
这一看,心里更不是滋味。
言慎听了这句,冷哼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
程斯铭看了一眼微信里头笙笙发的朋友圈,笑了笑,把手机微信退出,吩咐秘书请人进来。
四下寻找,果然在手机旁发现她留下的字条:“系里有事,我先回去了。”
她上了车,程斯铭将隔板升了起来,然后才扭头打量她。
如果说从前的她还有几分娇憨天真,那么现在的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真女人了。
笙笙很想说我可以自己去,但想了想,把这句话咽下了。
真是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言慎到底是算吃亏的那方,心情憋屈,临走道:“程先生可真是厉害,自己的女人也能拿出来牺牲。”
程斯铭不肯接这个夸奖:“言先生过奖了,我只是糊口而已,比不得言家财大气粗。”
其实他哪里知道,程斯铭让言澄在里头多待一夜并不是故意为难,而是因为这日谁也不好去联系笙笙。
程斯铭服软:“言先生是不是误会了,我无意跟言先生作对,正相反的,我还想跟言氏合作,一起共事。”
或许,是因为那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程斯铭会以为那是言澄留下的。
程斯铭拉过她的手,说:“宝宝,过来叫我抱抱。”
他想打电话,想了想,决定还是到中午的时候再打,正好问问她要不要一起吃饭。
才出了旅馆,程斯铭的电话就来了,说了两句,最后道:“我叫人去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