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高兴了,一只手揉弄着她的乳,抓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另一只手则揉着她前头的花蒂,用力亲着她的嘴,舌头在她嘴里觉弄着。
程斯铭抽空一看,就见那刚才被撑大的菊穴已经慢慢收缩回去了,而花心这处,红艳艳的,诱惑着叫人采撷。
她的声音像是奶猫一样,叫男人生出蹂躏欺辱的冲动。
身体里之前压下去的那种巨大的空虚又翻涌起来,花穴里头一股又一股的春潮涌动,她有些狼狈地想遮挡:“程、程先生!”
这是个天然的极品。
几乎一进去就感受到她高潮的那种痉挛。
笙笙一听就知道他这次还是要用后头。
她的脑子有一瞬间都不转了,因为过了会儿才小声喊他的名字:“程斯铭……”
程斯铭被她愉悦到,不吝啬多给她些甜头,手指肚略加重了力气,一圈圈的在花穴根里打转,这力道正好,很快就带动着叫她沉沦在欲海之中了。
她的手无意识的在床单上抓弄,口水也流了出来。
这是最美的食人花。
美。
她只会:“不要了……呜呜……程斯铭,我不要了……”
柔美的哭泣声是最上等的催情良药。
再一千一万个理由,她这就是不道德。
去他妈的死对头仇敌!
他就笑了起来,下身力度不见减弱,反而更增了速度。
这前面,他是留着打算日后坑人呢,还是想将她作为礼物送人?
终于在她紧致的抽搐中,他射了出来,将套子扯下来扔地上,他把她翻过来,埋头去亲她的下面,舌尖勾着她的花心舔弄,她再忍不住,哭声大了起来,双腿却乖乖的架在他脖子上。
他经受的女人不少,但像她这样绝妙的,仅仅只有她。
像有无数张嘴在吸吮自己的肉棒。
面对面前的少女,虽然身下巨物在狂乱叫嚣,他还是报以欣赏的目光,从她那纤细的脖颈到性感的锁骨,再到那颤颤巍巍地双乳,流连之处,如叫她过电一般。
这样分心想着,一面放松自己,慢慢的坐了下去。
“啊……,不要了……,我要够了呀……”她哀哀的,哼哼着,像小猫在求爱抚,求关爱。
可不是做贼么?
“啊,我不行了,要死了。”
微微用力气掐了一把她的乳尖:“小混球,有没有自己玩过?”
“您别折磨我了。”她动了动,更顺从的窝在他怀里。
本来以为菊穴不好开发,他不打算委屈自己,都准备用药了,谁知她看上去小小的,却无处不柔软,硬是容纳了他的巨物。
“不是想我了,怎么还是这么不经干?”
怎么会不要,他知道她还没到高潮,而现在的这种高潮,其实也不是阴道高潮,只是另一种浅浮在表面的高潮而已。
不难想象前头的花穴有多美妙。
可是道德救不了人的性命,想活着,想好好的活下去,只有踩着道德上路了。
笙笙本来还能双手撑住,后头就不成了,连胳膊肘也使不上力气,爱爱哼哼地,趴在床上,后头的胀大,前头的空虚,极致的刺激跟不足混杂在一起,叫她嘤嘤的哭泣起来。
带着薄茧粗砺的大掌毫无章法的揉弄着她的椒乳,他看着她花心吐蜜,这才抽身,去亲她的奶子,使劲的吸着,继续用手揉着,听着她的哭泣,自己雄风又起,这次干脆不带套子了,直接猛烈的插入后头。
她被他亲的脑子懵懵的,放松身心全力倚靠着他,减缓身后后穴的压力,双手往后搂住他精劲的腰身,一个乳尖蹭过他的胸膛,惹得她哼了哼。
“老公干的你好不好?嗯?”
他终于扯下温和的面具,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到床上,就这那姿势开始大力的肏干起来。
程斯铭简直如同野兽一样,扣着她的臀大力的征伐起来。
程斯铭伸手捏住她的乳,拇指跟食指同时拨弄乳尖,哑着嗓子问:“叫我什么?”
白玉玲珑的身子在掌下被肆意亵玩,纤细的双腿在即将到来的高潮的时候开始无意识的摩擦着,踢腾着,昭示着她的渴望。
程斯铭进了一个紧致的所在,连呼吸都不敢过于用力了。
程斯铭见了眼前一幕,本来就深埋她体内的巨物立即又涨大了一圈。
滋
一想到要叫那人采了这朵花,他心里就一万个不舍,想杀人。
定然也是绝世名器。
她扭头过去亲他下巴,嘟囔:“没有。”
他笑:“这屋子隔音,你喊破天也没人听见,这样小声叫我,难道是做贼心虚?”
程斯铭忍不住了,拍拍她的屁股:“慢慢坐上来。”
他看见这一幕,眸色更深,万年不变的熔浆开始翻涌,这样的操弄占有,让他体会到商场上不能体会的一种痛快,他几乎是不想再压抑的想占有她的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