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专门备注,笙是姓。
傅荃一下子笑了。
两个女人约见,也就没必要故意迟到。
傅荃哂笑,难怪许多人把照片叫照骗。
傅荃笑:“她……让我体会到当年司马兴男的感觉。”
傅荃由维特领着到了位子上,才落座,就见门又打开了。
过后有人问傅荃:“那狐狸精怎样?有没有拿热咖啡泼她?”
改天,就有人专门将那小三的资料送到她手里。
她好不容易上了研
心里第一个想法是这个人跟照片上不一样。
“可是,情妇到底跟杀人犯还是不同的不是么?我以为杀人犯的选择空间更大些。”
笙笙。
她斜倚在从米兰运来的Brianform沙发上,脸上挂着恬淡的微笑,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毫无瑕疵,甚至叫人生不出嫉妒之心。
在坐的文化水平不够,一时都呆呆,不明所以。
怎么说呢?
维特顺着她目光也反应过来,连忙将她也引到座位上。
程斯铭如何,跟她有关系吗?
傅荃嗤笑一声,这样的人投身教育,是打算把误人子弟进行到底?
笙笙却不一样。
不过看姓名栏里填的两个字,她还愣了一下。
傅荃有一时的恍惚。
“就是不知道这人过了三十岁到四十岁时候又是什么模样?”傅荃胡思乱想着。
笙笙等傅荃笑完,才开口:“傅小姐,当日的事您或许还不清楚,我是误打误撞,其实他们安排给程先生的另有其人。”
无论是有人想贿赂程斯铭还是想围猎他,她都不怎么在乎。
说完又抬头看她,只这浅浅淡淡的一眼,险些叫傅荃沉浸其中,她怔了一下才回神,神思里不知怎么就多了几分百无聊赖:“好,我会继续看着的。”
傅荃听到维特问:“小姐,您是一个人还是有约?”
傅荃打算见一见丈夫的那个小三。
找到这个人的电话,她随手就拨了过去。
傅荃还真不知道,不过她也没兴趣知道。
她扬了扬下巴:“坐。”
一寸照片上的面容像一碗清汤,傅荃不理解为什么程斯铭会喜欢。
笙笙坐下,缓缓的抬起眼皮。
那人转过脸来看着傅荃,露出一个浅笑,对着维特说:“有约了。”
看来把丑的变美是一种情况,把美的照丑了,也是一种。
她很快就撩开了手。
夫妻做久了,当初的浓情早就转淡。现在细细想起来,自己也觉得搞笑,明明年少时候爱的死去活来,是那种泰坦尼克号的爱情,是可以为了对方去死的爱情。
二十一岁,大学本科,学的是教育?
傅荃打开密封条,抽出来一看就笑了。
那人手里撑着伞,进门后才收起来,然后露出了伞下遮掩的真容。
意外的是对方像是早就知道她是谁,语调都没有变过,柔柔的应了约。
傅荃有点好奇笙笙怎么跟程斯铭相处,不过这样的想法很快就消散了。
就算有,那关系也不大,更谈不上兴趣。
当然,或许对方只是初生牛犊而已。
傅荃心道,这会儿又不像是面对小妾了,至少小妾应该没有这样的胆识,敢于直视自己。
但现在么,时光让多巴胺的分泌减少,露出了爱情的真容,便不觉得对方身上有什么值得自己为之去死的地方了。
“杀人犯说我不杀人,也会有别的杀人犯。”
人还是那个人,可照片真是连万分之一得灵魂都没照出来。
怎么说呢?心情挺复杂。
她说完自己也笑了,还有点难为情:“虽然很不好意思,但的确是这样。”
傅荃笑得花枝乱颤,连连点头:“说得好。”
她道:“笙笙应该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
眼前这女孩子,花骨朵一般的容貌,真真的清水芙蓉,不说旁的,那皮肤,她只搭眼一瞧,便知道这不是那些打了针的可以比拟的。
笙笙点了点头,然后说:“傅小姐,不是我,也会有别人的。”
傅荃笑了一阵,对方的神色却是丝毫没有变化,一丝也没有,即不见羞窘,又不见气恼,仿佛傅荃笑的不是她。
笙笙浅浅的开口:“傅小姐,我跟程先生算是各取所需,是一种没有什么保障的银货两讫的关系。”
咖啡厅的维特也受了影响,走过去的时候脚步都轻了三分。
两个人视线交汇。
在坐的贵妇们会心一笑,没有几个当真的,不过也不是一个有心人也没有。
这资料跟一份简历似的。
傅荃看着笙笙站在自己面前微微倾身行礼,感觉自己像是古时候的大妇面对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