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铭绎一手拿着糕点,一手牵住她,“走,给你买。”
赵思睦:“……”
“嘘,妈妈怎么说的?”应该是家长在教育小男孩。
有没有流口水?梦里的棉花糖她才吃了一口。
他低头,下巴抵住赵思睦的额头。借着大屏幕忽明忽暗的光,他视线精准落在她微张的唇瓣,久藏的记忆纷至沓来。
号称很喜欢看电影的小姑娘睡着了,一头扎在他肩膀。
他嗓音里含着毫不掩饰的笑意,落在她耳朵里,更像是揶揄,她绷住脸,“看电影了!”
在新加坡的茶餐厅再次遇到她,一眼认出她时,他就该明白她其实是特别的。如果早知道会喜欢上她,8年前的拍卖会,他就该挟着她醉酒给的嫁妆缠着她啊。
蒋铭绎努力忽视肩膀的僵硬:“醒了?”
回家路上,赵思睦给外婆买了团糕,路过路边的棉花糖机。现在的棉花糖早就不是最朴素的棉絮白团子,各种造型的糖丝染着好看的颜色,她走不动了。
赵思睦是被一阵爆笑给吵醒的,不仅是电影里的,还有身后小男孩像是尖叫的笑声。
为什么会靠在蒋铭绎肩头,还有……为什么会睡着?
很想。
赵思睦睁开眼睛,愣住。
他是故意的,哼!
赵思睦抿着嘴看他,点头,点头,再点头。
但还好,现在也不晚。
蒋铭绎说“好”,没忍住,“还有五分钟散场。”
赵思睦“咻”一下坐回去,她悄悄擦了擦嘴角。
“想吃?”蒋铭绎问。
可惜。
点有些硬,蒋铭绎没看出来有什么好看的,偏偏前后位置隔一阵就传来笑声,令人头疼。他摁了摁眉心,肩膀忽然一沉。
这几天忙着照顾外婆,她都没怎么休息,外婆这才赶她出来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