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次次顶起自己的臀部,将更深、更有力的吸入奉献给他,肉棒越来越坚硬,抽插越来越有力,男人用尽了自己全身心的力气,来完成我们这夜的交合。
那一刻来了,我的阴道里塞进来一样东西,我亢奋的细胞受到刺激,身子奋力挺起去迎接那次插入。来了,有点像试探,一点点,很小心。我的内壁蠕动起来,渴望这次的包裹更大、更坚硬。然而,物件在阴道口试探了片刻,又缩回去了,我狐疑起来,却感觉到胸口抚摸的大手仍然那么有力,停留在阴蒂的手指仍旧那么销魂。我伸出双手,按住双腿间的臀部使劲往里挺,突然,却觉得手上按着的肌肉如此松软、皮肤如此冰冷。我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狗娃父子两个在我面前,狗娃爹揉着我的奶子,揉着我的阴蒂,而狗娃,却一次次无助地想要突进我的禁地。
(二十一)我在这个地方的时间越来越长,狗娃娘仍旧防范着我,怕我逃跑。每次托人带出去的求救信,都被人悄悄给了狗娃娘。镇上的邮递员也被收买了,每次看到有我寄出的信,就会悄悄拿给狗娃娘胎。村里几个上不起学的孩子被找到家里来,我每天闲得无事便教他们读书识字。终于,有一个聪明的小孩子吴小青被我看上,我写了信,托他到其他镇上寄出去。吴小青完成了这次任务,我枯槁的心再次开始怀有希望。
(二十)我怀孕了,怀的不是狗娃的女儿,而是狗娃的妹妹。狗娃爹和狗娃娘全心侍候我养胎,而狗娃,则被他们送到一家榨油房去打工。冬天的时候,我生了一个女娃。男人不声不响地侍候我月子,期间没有碰过我。
(二十二)生完孩子半年后,身体常常开始燥热。躺在炕上有时会忍不住拿手轻轻地抚着自己的阴部,慢慢去揉捏幻像中让我飞升上天的那个敏感点。狗娃爹被管了起来,轻易不能进我的房间。隔壁,时常传来狗娃爹娘撞击得「砰砰」的声音,听得到狗娃娘惨不忍睹的闷哼。这个时候,我就轻揉着阴蒂,幻想着那几次销魂蚀骨的插入,有时也能飞升上天。我常常不能控制自己的呻吟,少妇的呻吟已经带着特有的婉转和粘稠,我能感觉到,每当我的呻吟声响起,隔壁撞击的「砰砰」声会骤然加快,狗娃爹也会发出一阵恨恨的低吼。
(二十三)信寄出半个月后,警察来了。取证的那天,村里人都守在狗娃家,围着警车,决不让警察带走我。警察问我想不想走,我满含热泪说想,但是给我点时间做做工作。傍晚警察到镇上休息,村里人也散了。我烧了热水,细细地洗了身子。狗娃爹两眼失神地望着我,说不出的惆怅。狗娃娘不住地念叨:「七万块,还没用几次,留不住了。」那晚,狗娃娘带着女儿睡在隔壁,我在炕在辗转反侧。夜里,如我期盼的那样,门开了。男人铁塔样的剪影出现在炕前。没有一句语言,没有一丝犹豫,我们像久旱的干苗一样,烈火焚烧般地搅在了一起。我的阴道像是打开了放洪的水闸,在他的吮吸下汩汩地流淌出来。他疯狂地用尽全力吸吮着,生怕漏掉一处,漏掉一滴。我全身的狂潮都被卷袭起来,我知道,或许明日,或许后日,我就将离去,这样的疯狂,这样的亢奋,不过是为来日留点念想。这个强壮英武的东北农民,他的坚硬,他的抽插,无一不让我销魂,无一不让我眷念。
(十八)第三天夜里,狗娃爹来了。他把门轻掩着,上来搂着我,不由分说一阵热吻。
我亢奋起来,我的阴道湿润了,我感觉爱液正在一点点润泽着还有些许红肿的内壁。我大张开双腿,全身心地接纳着他的每一寸舔舐,我再一次头晕目眩,神志不清,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我要他,要他插入。
猛地清醒了,开始拼命地挣扎。男人两手将我控制住,我跪着,面朝下反扑在炕上,我的阴部高高抬起,男人的大嘴一下又将阴部含了进去。他一点一点地舔,我的阴道,我的肛门,我一点一点地融化,僵直的身子慢慢软了下去。他脱下自己裤子,翻转我的身子,我恐惧地感到,一条硕大坚硬的东西正在贴在我的阴部,那么热,那么烫,像要把我烤熟。我一声惊叫,大呼「不要」,然而,声音却被小蛇堵在了喉咙。男人舔着我的嘴唇,轻声说了句:「夏沫,我会轻点!」然后,那个巨大的物件就钻了进去,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在它奋力突破的一刻,我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啊!!」(十七)我为自己感到羞耻,但是我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对这个游戏的热爱。好像我的身体原本潜伏的能量,就等待这次唤醒。第二天起来,我神清气爽,浊气一扫而光。我照了照房间里的小镜子,眉眼之间竟然流泛着神奇的波光,白晰的皮肤也焕发出一种奇异的光泽。想到夜里的几次交欢,想到疼痛之后的那种癫疯似的狂态,心如鹿撞。
头发、眼睛、鼻子、嘴巴、乳房,最后,他的大嘴又含住了我的阴唇。我不再不谙尘事,我不再懵懂无知,我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他的吸吮,他的插入。
我不管不顾,我放声大叫,我怀疑全村都听到了我的呻吟,我的尖叫。我的指甲插入他的皮肤,那将是我留下的记号。记不清楚是第四次
(十九)我清醒了,明白了我终究是怎样一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