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动作一顿,突然俯身靠过来。
话未出口,便被男人厚实的大掌捂住。
黑影袭来,叶清蕊吓了一跳,急忙睁眼:“你——唔——”
外头的夏至微微扬声:“夫人?夫人您睡了吗?”
男人插入的力道太大,撞得她整个人不停往前,又被腰上铁臂拽住往后迎上那烙铁般的粗硬。
叶清蕊差点呻吟出声。
“王八蛋——”叶清蕊又羞又气,忍不住怒骂了句。
被疼爱了许久的椒乳已微微发麻,一接触到那湿濡炙热的唇舌,却立马敏感得立起小凸。
男人怔住,顾不得别的,急忙抽出粗壮硬物。
一记比一记深、一记比一记狠。
她停了片刻,转身离开。
男人再次俯下身,附到她耳边,气声般道:“别闹,有人。”
炙热粗棒突然闯了进来,叶清蕊的话未说完便变成呻吟。
原本白皙可爱的膝盖窝,此刻却被印出深深的红痕。
此刻的她下身仿佛被嵌入一根烙得炙热的粗硬铁棒,身上又被男人健壮的身躯压着,双腿被迫羞人地大张,姿势实在羞人得紧。
不知何时,外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外头的夏至似乎自言自语:“看来是睡了?”叹了口气,“也是,累了一天,该歇歇了。”
叶清蕊半跪在被褥上,纤细的腰肢被如铁粗臂紧紧勾着,丰满椒乳被男人的大掌托住揉捏,男人炽热的唇舌在她脖颈、后背不停地吸吮啃咬,用力得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般。
男人却纹丝不动。
“啊——呜呜——”
却只看到男人雄健结实的肩背,和乌黑的发。
男人忙安抚她:“别急,奴才看看你的膝盖。”小心地放下叶清蕊,翻过她纤细柔美的躯体,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男人也不说话,一手捂住她,另一手往外室一挥。
“啊——”叶清蕊有些呜咽,“呜,疼——啊——”
“夫人……”压在身上的健壮男人终于松开她,边舔弄着她的柔软,边含糊道,“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
“呜……”叶清蕊抽噎了下,“膝盖疼……”
她忿忿瞪向身上男人。这厮早有预谋的吧?连门都闩了!!
男人却未察觉,只惦记着她说膝盖疼,视线第一时间落在她的膝盖处——
而自己被握住抬起的腿悬在半空,男人正站在自己双腿间,姿势实在是……
男人似有不忍,狠狠揉了揉她的椒乳,终于放慢些速度,喘着粗气道:“那奴才慢些……”
然后是打伞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门外的夏至似乎将伞搁下了,然后走到门边:“夫人?诶?门怎么闩上了?”
烛火熄灭,屋里又安静,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便格外清晰。
男人心里一颤,再一看床上竹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叶清蕊登时不敢动了。她如今赤身裸体,还被这男人……哪里敢让别人看见?
她嘤咛一声,立马闭上眼睛——她叶清蕊好歹也是大家闺秀,今日怎么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
这般赤身裸体的……叶清蕊咬唇,羞涩地垂下眼,双手不自觉去捂胸口和下体。
她似痛非痛、似哭非哭地高声呻吟着,随着男人肏弄的频率一声一声的。
好在男人的大掌一直牢牢捂住她的嘴。
炙热的皮肤贴到身上,激得叶清蕊浑身颤了颤。
屋里黑漆漆的,也不知男人是不是看到她的动作,似乎轻笑了下。然后,整个人压了下来。
叶清蕊:……
“夫人……”男人咬舐着她优美的蝴蝶般的肩颈部,粗嘎的声音含糊不清道,“夫人……”
叶清蕊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叶清蕊登时柳眉倒竖:“放肆,你与谁说话?我现在累了,要休息,你给我滚出——啊——”
叶清蕊想说话,男人却陡然低头,咬住她的左侧椒乳。
何来有人?叶清蕊正想问——
还有身后烙铁似的撞击。
他怜惜不已地握住那纤细白嫩的腿,俯下身,啜住那多了红印的膝盖,轻轻舔舐。
叶清蕊惊慌不已,急忙去推他的大掌。
“啊!”叶清蕊正自羞涩呢,膝盖上陡然传来湿濡,忙不迭睁眼看去。
“啊——”叶清蕊下意识缩了缩穴口,“呜呜——”
“咦?怎么没火了?”外头传来夏至的声音,还有收伞的动静。
一阵风过,“呼”地一下,屋里唯一一盏烛台被熄灭了。
“啊——啊——”
太淫荡了。
叶清蕊登时慌了。怎、怎么办?夏至回来了。
“夫人……”男人不动,不知何时滑落至她腰后的大掌轻轻揉捏她的丰盈后臀,“你当真要奴才滚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