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氛围灼烫而撩人,勾得青年心尖发痒。
苗苗趴在床上,胡乱擦了擦泪痕,“嗯”了一声,手指掰着酸软的臀尖,方便青年的舔舐。
桓雁之的心头好似被最柔软的爪子扫了一道,说不清道不明。
苗苗摇头,又点了点头,“还好……呜……你摸吧……我,我……呜……我没事的……”
廊下点了灯,仆从来来往往,喧闹得很。
桓雁之见少年眯起眼,动作放得更轻,起伏的
宽厚的手掌贴着少年颤抖的双腿握了过去,舌尖卷着淫穴里的媚肉,浅浅地抵开肉壁里层叠的褶皱,吮啜着清甜的淫水。
捏着少年的手往旁边挪了挪,牙尖咬上了软颤透水的臀尖,无视少年酸麻不已的肉臀,舌苔上的微粒在臀尖处来回舔弄。
卧房内光线幽暗,纱帘低低垂着。
苗苗:“真的可以的。”
手指揉捏着少年的铃口,舌尖在少年的敏感点处戳刺,不过一会儿,少年便痉挛起来,全身抖得厉害,颤栗着泄了身。
桓雁之看着蜷成一团的少年,惨兮兮地挂着泪,还呜咽着安慰他。
一只手摸到了少年挺起的粉色肉棒,指腹来回摩挲过敏感娇嫩的铃口,把少年揉得呜咽不止。
没扶着硬痛的阳物插进去,而是缓缓下移,勾出舌尖,难耐地舔着小穴里流出的热液。
桓雁之俯身在少年的肚皮上舔了舔,手掌握着少年软下来的皱巴巴的肉棒,委屈地问道:“苗苗还能来吗?”
他何德何能?能得少年这般毫无保留的喜欢和爱意?
“雁之肏肏。”
少年不可置信地颤了颤,还是乖乖地把两瓣肥美挺翘的臀尖掰开了,幼嫩的雌花被冷气袭得皱了皱,黏亮的蜜液直往下淌。
真想造一间金屋,把少年藏起来,夜夜享用。
桓雁之把少年的欺负得满脸是泪,又把少年的手压回臀尖上。
苗苗啜泣着,嗡嗡地发出一声闷哼,“……嗯。”
桓雁之:“苗苗把臀瓣掰开好不好?这样舔不到里面。”
“不咬了。”
少年被他剥了个彻底,红衣散落,白皙的肌肤透着诱人的光泽。
少年难以承受被舔弄的羞耻和刺激,惊得松开了手,本就蓄满眼泪的眼睛更是被折腾得落下泪来。
比之前更热了,烧得他脑袋晕乎乎的。
刻意压低了声音,“苗苗,还好吗?”
桓雁之低喘了两下,逗弄少年的心思瞬间被直击心底的欲望取代。
桓雁之的手臂浮起青筋,胯下的肉棒随着他动作甩来甩去,狰狞得吓人。
桓雁之被搅得无法思考,眼神直直地落在少年沾满淫水的雌花上,嫣红软烂,好似没牙的小嘴饥渴地吐着口涎。
苗苗被舔得缩成了一团,青年却还不放过他,鼻尖抵在股沟里,灵巧的舌尖越入越深,像是要钻进他的肉缝里。
“呜……”
苗苗气若游丝,接连两次的高潮消耗了他不少精力,好半天才从干哑中恢复过来,“可以的。”
桓雁之捏着少年的手亲了又亲,“真的可以吗?”
两指拓开湿润敏感的嫣红,硕大粗硬的肉棒沾着穴口的软肉,缓缓地插了进去。
苗苗被撑得毛孔都张开了,下身的小嘴被巨大的凶兽堵着,艰难地吞咽着庞然的阳物。
苗苗酸得想捂,可手被青年抓在手里挣不出来,只能被动地承受青年的啃咬。
青年恍然想起,后天便是元宵节了。
桓雁之舔尝着甘甜的蜜液,眉尖微动。
桓雁之没被激起怜惜之心,反而更想欺负他。
“苗苗?”
苗苗等得心焦,又把软弹的臀尖举高了一点,手指拨开湿黏的雌花,翻出淫浪的肉壁给青年看。
“呜……坏蛋雁之……”
“唔……”
热。
桓雁之不禁想起年幼时姥姥给他煮的红皮鸡蛋,剥开蛋壳,里面的蛋白煮得鲜嫩,一摇便颤得厉害,舍不得吃,又想着一口吃掉。
眼前的奶猫翻了个肚皮,泪痕满脸,精液和淫水溅得肚皮和双腿间到处都是,从头到脚溢着薄汗,瞧着脏兮兮的。
舔了舔唇,望着眼前肥美的小肉兔掰着腿把自己摆到他嘴边,就等着被他吃掉,怎么就这么傻?
热烫的鼻息和口腔里呼出的热气烫得苗苗一哆嗦,舌尖更是把本就敏感的肉穴挑逗得骚水直流。
等不到青年下一步动作,少年有些急了,伸出舌尖去舔青年的脖颈,“小穴痒唔……”
青年温柔的安抚和体贴的动作让他忘记了肉棒的可怕,像是泡在暖和的水里,有点压力,但更多的是脚趾都舒展开的快活。
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羞得少年面红耳赤,臀尖颤着想躲,但想着青年喜欢舔他的肉缝,便又咬着唇瓣含着热泪承受着青年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