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赞默然无语。
青年喘着粗气,手指伸进了高热湿滑的雌花间,穴口的软肉颤了几下,流出黏骚的花蜜。
修长的手指抚在少年的腰侧,环了半圈,来回摩挲。
桓雁之想也没想,抱起少年往床边走。
红罗香帐,温香软玉。
是他失了分寸。
马车行至枣庄门口,解赞率先跳下马车,嚷道:“苗苗,快出来,看我带谁来见你了。”
“好吧,苗苗的夫君真好看。”
桓雁之亲了亲少年额头,本就硬胀的肉
桓雁之扯出一抹笑来,“哪里是我惯着他,分明是他惯着我。”
小妖精们躲在门后看热闹。
苗苗:“想雁之的时候就会流。”
他什么时候也能有个媳妇啊?
一辆朴素的青油布马车驶出了建邺城,直奔郊外的枣庄。车马辚辚之声洒过路途,无人发现里面半卧着如今掌控朝局的太子殿下。
少年的拥抱极大地缓解了相思蛊的效用,胸前的闷胀减轻了不少,心口缺失的那块也慢慢被填满。
解赞:“你就惯着他吧。”
桓雁之如梦初醒地松开少年,心中七上八下。
解赞估摸着附近人烟已稀,捏着扇子道:“你身体不适,让苗苗直接进建邺城即可,何苦来跑这一趟?”
外面太冷了,雁之是凡人,会冻出病来。
桓雁之温声哄道,“那就进屋哭,外面凉。”
如今不过是多受累一些,哪里就那么娇气了?
青年低垂着眼,正想开口道歉,就见少年迷茫地望着他,似乎在好奇他为什么停下了,然后踮起脚伸出软舌舔起了他的唇瓣。
苗苗抱紧了青年,熟悉的兰花香充盈了少年的鼻尖,闻得他鼻尖一酸。
他把青年的手按在自己早就淫湿泛滥的雌花上,“摸摸……”
桓雁之掀开车帘,正欲下车,苗苗便从里面奔了出来。
“那是谁呀?”
太可怕了!这个凡人太可怕了,居然能让苗苗伤心成这样。
苗苗哭得更凶了,“我就要哭,就要哭……呜……”
喘息声越来越重,揉搓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青年双眼紧闭,虚弱地靠在车壁上,“孤允诺过亲自来接他,不过是受些颠簸之苦,不妨事。”
解赞搞不懂青年在打些什么哑谜,不过那个笑他是看出来了,和霍骁那孙子一模一样,有了媳妇忘了兄弟。
手指不安分地往下探,隔着衣料揉搓着少年的娇穴。
湿滑的舌尖往他唇瓣处涂着口涎,温热的鼻息喷在他的下巴上,像只朝他摇尾巴的小花猫。
“你都不来找我,”苗苗又抹了抹眼泪,“来之前也不行告诉我。”
桓雁之哪里禁得住这种诱惑?先前的想法被抛却了个干净,用力地吮着少年齿间的甜津。
“苗苗的道侣吧。”
小妖精们被苗苗的情态惊得摔在了地上,这还是太白山那个小霸王吗?明明就是个哭包,他们之间最爱哭的小兔精都没苗苗这么能哭呢。
“苗苗流了好多水。”
……
苗苗点点头,赶忙抱着桓雁之回房。
天边漫起火烧云,夕阳照在冰雪覆盖的大地上,有种朦胧的美丽。
桓雁之拉好门栓,拥着少年就吻了上去,熟稔地叩开少年的牙关,吮着少年唇齿间的甜津。
被囚在太清宫时,他日日夜夜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饥饿难挨,苦苦煎熬。
解赞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不明白谁是谁的小娇夫。
卧房外的护卫层层绕了两圈,把房间围得密不透风。
苗苗仰着头,承受着青年的索取。
桓雁之揉着少年的脑袋,“是我不好,不哭了,苗苗。”
他没做好准备呢,衣裳没有换新的,头发也没扎好,肯定丑死了。
苗苗被亲懵了,舌根麻得厉害,腿缝间的雌花被搓得淫水直流,疼疼的,又想着青年再搓重一点。
解开自己腰间的系带,朱红色的下裳和亵裤便掉了下来,堆在脚踝处,白皙的双腿暴露在冷气中,清瘦得好似一只手就能抬起来。
苗苗会不会觉得他太孟浪了?他和少年久别重逢,还没说上几句话,自己就宛如禽兽一般地淫猥着少年。
解赞瞧得牙酸,这南约君,在宫里行止有度、气势威仪,等见了苗苗之后,连男人的体面都不要了,任由少年抱着他进屋。
“为什么不给我写信?我每天都在等你的信。”
“什么道侣,那叫夫君!苗苗说了,不能向别人透露我们是妖精。”
少年眨了眨眼睛,眼底瞬间蓄满了泪,伸手抱着青年下了马车。
少年揪着桓雁之的胳膊,贴得紧紧的,生怕青年不见了一般。
青年喉头滚动,身体起了不合时宜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