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已经满十八岁，可他绝对不允许两人的第一次发生在现在，毫无准备的雨夜，她喝醉后意识不清的情况下。
她哼哼唧唧了几声，像是表达什么不满，程澈听不太清。
一边抱着，一边喃喃道。
“嗯。”回答的话也带上了鼻音，程澈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这么矫情，有点丢人。
“不行。”
湿润在眼底聚集起来，汇成细流顺着脸庞滑下，落在了鹿汀的手上。对方察觉到了这微妙的触感，手指顺着水流的方向往上摸了摸，发现程澈的脸湿了一大片。
这样温柔的夜晚，这样撩人的气氛，实在是太危险了。危险到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自控。
好在总算是清净了下来。
程澈仰面在床上躺好，没来得及松口气，便看见窗外一道亮黄色的闪电。轰鸣的雷声随之而来，那声音大得刺耳，连窗户都跟着震动起来。
程澈闻着女生软软的香味，原本内心一片焦灼。好不容易才将那些浮想联翩的情动稳住，女生突然的靠近，将这平衡打破。
“不要。”女生一边拒绝，一边贴近男生。温热的气息吐在脸上，带着勾人的诱惑，“我想抱抱你……”
这一刻程澈才明白过来，原来刚才鹿汀的举动并非图谋不轨，而是想要在雷声来袭前，捂住他的耳朵。
鹿汀将他抱紧了一些，说话声仍是含含糊糊的，“真是的，都吓哭了。”
程澈的身体僵硬了一瞬，脑海里经受了巨大的刺激，抓着鹿汀的手不知不觉间放开。下一秒，鹿汀整个人便扑了上来。
没等程澈反应，便朝程澈的怀里扑过来。
让人意外的是，女生并没有做出越界的动作，只是轻轻捂住了他的耳朵，仿佛将他抱在怀里。
理智被拉成了崩到极致的丝线，仿佛下一秒就会功亏一篑。他试图厉声喝止她。
程澈一愣，仿佛那道闪电没消散似的，沿着鹿汀抱着他的手，直直地传进了他的心底。
“……不怕不怕。”
程澈忍着喉头的哽咽，没出声。
“如果早点来我怀里，不就没事了。”
“鹿汀——”
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常的温热，连眼眶都蒸腾出了水分。
女生依旧不断地试图靠近他，呼吸有些急促。程澈在黑暗里摸索着，试图控制住她捣乱的双手。钳制住女生对他而言，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一会儿后，女生果然老实了。
“我在这呢，不怕。”
她离得越近，他的呼吸越是不平稳，于是急忙将她推离。
“这么怕打雷吗？以后打雷的时候……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你离我远一点。”
他很认真地想过要将她娶回家，所以这样的场景，绝对不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