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挺紧张的？”
程澈眉头一皱，突然上前一步，将鹿汀逼到了墙根。他看着她，“你干扰到我了，懂？”
说完后，像是不认输似的补充了个，“一点点。”
鹿汀愣了愣，肯定道，“嗯，我加油，你也是。”
程澈看着她笑起来，平素严肃地脸上，连眼睛都是温柔的弧度。
“有点。”
“嗯？”
“鹿汀——”
“……”程澈侧着头，脸有些红，半晌后才道，“不是紧张。”
“脉搏是一百一十七次。”
“……很快吗？”
鹿汀想起刚才自己总觉得心脏这块闷闷的，慌得厉害。原来已经紧张到这种程度了。
她疑惑地望着他。
程澈没吱声。
“你不是说你紧张，看看你现在心跳有多快。”
鹿汀有些懵，明明两人还在好好说话，下一秒自己就莫名其妙地被壁咚了。
下一秒，程澈十分郑重其事地叫她名字。
语气有些恼，“你干嘛？”
男生低下头来，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一些，熟悉的橙子香味传来。鹿汀看着男生近在咫尺的脸，有片刻失神。
她右手探过去，学着程澈刚才的模样，在他手腕有血管搏动的地方压了一会儿。指尖的触觉敏锐，能清晰地感受到隐藏在皮肉之下，那股强劲的，带着生命力的搏动。
见程澈别开脸，鹿汀把头探过去，嬉皮笑脸的，“紧张就说出来，做人嘛，偶像包袱不要太重。”
心跳变得更快。
程澈拉过鹿汀右手，手指紧紧握着她的手腕。突然的肌肤相亲，让鹿汀有些慌神。她看了眼四周，还好是拐角处，旁边没人。
鹿汀将信将疑地，这才注意到他的食指、中指正压在某个点上感应着，像给人把脉似的。见他这副认真的模样，她没有说话，不声不响地等着他。
呀。”
程澈不时地看一眼手机上显示的秒表，过了半分钟，手才松开。
“还有两天，很快就会结束的。以后……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程澈一脸淡然的，右手圈着她的，他的手掌很大，像捏着孩子的手似的。过了几秒，才幽幽道，“我在数你的脉搏。”
非要在重大考试前玩的这么刺激么……
鹿汀认真数了一会儿，有了结论。
“一百零一次，也没比我好多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