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幅画,不言而喻。
这时,更多被我们故意压下,忽视的问题浮现而出。
我不敢,真的不敢,难道同他说他的一切不幸遭遇,全源于我与同父异母兄长的乱伦情事,我们的梦想之地成了淫窟?
他有逃避不愿说的过往,我亦有,没人能承受恶心的真相,蒙上美好回忆的面纱,大家才能好过,在误会中蹉跎,直到达摩克利斯之剑落下。
是了,以她睚眦必报的性格,什么事做不出。
天阴沉沉,我似游魂。
她一听有关阿森,也很爽快,半小时后医院附近咖啡厅见面,细跟高跟鞋砸得地板直响,时髦黑超甩在桌上。
难道不是,我诈她,你和他的事我一清二楚,你求之不得,因爱生恨,难保你做不出龌龊事。
胡说!她大方承认,我的确喜欢他,他也的确不喜欢我,但正如你所知,当初他因为那幅画救我的时候,我就没想过他会回应我的感情。
我弯腰干呕起来。
我当即查了她的电话,拨过去。
你怀疑我?
,他说嫂子你别多心,郑哥一向不爱搭理她的,我说你就说找没找,他咳嗽一声:找是找了,郑哥还说了狠话,叫她别再来了。
明明他那样重视我们曾经的梦想那座小院;明明我送他的黑围巾,这么多年了他还留着;明明还记得我们在桃花镇的一切。却为什么,要再三躲开我?
她的神情,不似作伪。
直到走出咖啡厅,迎头对上濛濛细雨,我仍在回想她的话为那幅画,阿森救了她。
与他坦白吗,同他敞开心扉谈谈这几年来,各自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