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迟早会把我逼疯。
好啊,他低声笑,疯吧,我们一起疯。
绝望地想。
条件反射地挣扎一下,复又瘫软下去。
身体和心无法挽救地冷下来,喉头腥甜,我死死咬住唇,鼻翼翕动,像一头濒死的兽,眼看春天就在面前,仍冻死在了冬天。
我的裙被掀至腰间,周朗的手指往下,朝两边分开我的穴口,让他的抽送更爽利,他甚至故意闷哼出声。
我泄力,周朗抓过我的头发,命我与他接吻,满是血腥的吻中,他模糊的面孔上,亦是痛苦压抑,施加痛苦给别人的人,也会感到疼吗?
眠眠,那天宴会后,我想了很久,或许我猜错,可我仍想同你问清楚,你是否想让我带你走?
若说学校剧场那次,我们的下身被蓬松的欧式长裙遮得严丝合缝,除了相贴的唇,别人根本看不出什么,这次便是直接明了。
水声,碰撞声,闷哼声,如此清晰,如魔音贯耳。
我抑制不住,大喊:走啊!我不要见到你!
我不要这样狼狈地见你,你也不要看我这副恶心又卑贱的模样。
性器带着怒火冲进来,又是一场没有道理的强奸。
门外静默片刻,好。
唔!我疼得绞紧他。
眠眠?阿森的声音又响起。
周朗听了这话更生气,他怎么会允许我逃离他,他吻着我的后脖:你说要是他知道你现在正在被我操,还会不会带你走?
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去海岛,去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就像从前我们在桃花镇一样,我去炼铁厂,再累再辛苦都好,我再也不会弄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