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看了眼我,红了脸,眠眠,你要是愿意当我的小狗狗,我好嘛好嘛别瞪我,我当你的小狗就是了。说着就来舔我。
我说尽桃花镇往事间,兄长渐好,周朗开始出现,一定要我抛下工作陪他看电影,比如玩具总动员,巴斯光年吊在车尾时,他屏住呼吸,连爆米花都忘记塞进嘴。
其实,为了阿森的安全,那班保镖一直跟着他,并时刻向我报备他的行踪,他特地走过大街小巷,为我拍下曾经的记忆。
桃花镇变化不小,曾经的小乡镇逐渐与城市接壤,交通便利,人文开化,曾经的糖水铺,照相馆都如武林高手般隐退,成了记忆里的标志。
趁他洗澡,我会躲在阳台与阿森通话,问到阿姨身体如何时,他静默半晌才答话:很好,也让我问你好。
壁炉燃着火,我们盖着毛毯,他仰躺在我胸前,毛茸茸的脑袋拱来拱去,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与阿森畅谈,等他回头询问我剧情好不好笑时,我才会放下手机。
等到小黑用舔完屁股的舌头来舔他,小狗狗又变成天下第一讨厌鬼。
我一笑,说:我好想你,明明才一周呀。
小狗狗是天下最好的!
除夕夜,我发去祝福后,就与兄长一同包起饺子,雪静静下,手机蓦地震颤,一条新消息,是保镖负责人。
我也想你。
但周朗不让人安生,动画片看过瘾了,就开始看温情片,一部《忠犬八公的故事》惹得他淌干了泪,双手环住我的肩,弱柳扶风似的倚着我。
郑先生去了一个好像是墓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