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语,全殿之人尽皆愕然,蒙骜确是出身齐国,且当初贸然轻进,导致伊阙战败,一举丧师三十万,秦国之败亡,此人实是罪魁祸首,更是由卖国贼吕不韦所举荐提拔,眼下情势,虽无从查证仲孙玄华言语的真假,但满心愤恨,大失常心的一干秦臣,心中却不由信了几分,看向蒙恬的目光,顿时便与先前大不相同。
下一刻,只见仲孙玄华冷然向殿下瞥了一眼,似是敷衍般的淡淡道:“唔?原来秦人喜好男风,不过阁下,请恕我敬谢不敏?”
然他终是冷静多智之士,神思一凛,趁着别人未及注意他的功夫,已然正色敛容,只见此刻身旁的一众秦臣,皆是铁青着脸,双目蕴满怒火,显已是愤恨至极,仲孙玄华在见到了他们的反应后,却仍是一幅全不在意的模样,竟当着他们之面,继续,且更加淫荡无耻的亵弄着他们心中的“圣女”,此举无异于将他们的尊严践踏于地,狠狠的在他们的脸上扇着耳光,可谓彻彻底底的,将对他们的蔑视表现的淋漓尽致,特别是琴清方才那含羞带怯,不堪侵犯,绝望的闭上美目的一幕,更仿佛在向他们的心底捅着刀子一般,让他们恨不能有一把兵刃在手,就此愤然冲前,与面前的仇敌殊死一搏。
而受辱最甚的,莫过于方才怒喝的青年,看着眼前满脸冷傲蔑然之意的仲孙玄华,以及在他的亵弄下衣衫凌乱,不断颤抖喘息,情欲难抑,几近主动向他投怀送抱的琴清,他双手握得死紧,双眼几欲喷出火来,便要再度张口怒叱。
霎时间,只见琴清的檀口中,竟又发出一阵难以自抑的醉人娇吟,只见此刻的她,面色绯红如烧,那对翦水双瞳亦是如水如雾,好似荡漾着无限的情意,顾盼间勾魂摄魄,百媚千娇。一双
此言一出,一干秦臣更是愤懑难当,谁想在此刻的气氛情势下,仲孙玄华还能以这般漫不经心的姿态,说出这般轻佻蔑然的话语,唯有李斯虽同样面露“怒”色,心中却是暗叹,这般态度,足见仲孙玄华实已掌握一切,在心底之中,根本就没把眼前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干秦臣放在眼内,眼下的情势,不过是猫儿玩弄老鼠般的戏谑,只是不知对方还有什么后手,又为何要把事情做的如此之绝。
这一声娇喘,就如同炽烈的火星般,立时点燃了燎原的怒火,余音未散,伴随着铁链的响动,只见秦臣之中,那名最为年轻,与李斯似曾相识的青年,已然迈步上前,怒声厉喝道:“仲孙玄华,你这无耻狗贼!枉你名动天下,淫辱弱女子算什么本事!有种的放开琴太傅!有什么手段,都冲着我们这些大秦男儿来!”
然而与此同时,不知为何,想到方才脑海中的场景,他的心中却又不由自主的生出另一种莫名的兴奋之感,一时竟是百味杂陈,难以言喻。
然而就在他即将开口的瞬间,却见仲孙玄华的目光陡然一冷,竟抢先张口,淡淡道:“大秦男儿?蒙恬,汝父蒙骜生于大齐,昭王四十年奉命入秦死间,可叹你这不孝子孙,竟然自称秦人,好一个大秦男儿,难道皆是你这般忘祖背宗,不知死活的蠢货?”
然而眼前的仲孙玄华,却仍是那幅漠然无感的冷傲模样,就在对方说话的同时,他放在琴清腰臀处的魔手,竟不知又做了些什么,只弄得怀中的琴清情不自禁的连连颤抖,俏脸愈发霞颊如烧,竟主动凑向他的肩头,檀口中发出一阵呢喃的轻语,其声调虽是极低,难以听清其内容,然而其中那股意乱情迷,几令人蚀骨销魂的媚人韵味,却是怎也掩藏不住。
仲孙玄华却只是冷笑,竟扭过头去,不再看他,竟忽的一把将琴清抱在身前,脸颊前探,紧贴着她霞生玉颊的俏脸,同时双手下移,紧箍住她仅堪一握的纤腰,手掌再度穿入她雪白的宫装中,这次却按在她雪白平滑的小腹上,对着那嫩滑绵软的雪腻香肌,立是一阵忽轻忽重的抚弄,更有意无意的向下挑弄,不时轻触她更为私密敏感的所在。
唯有蒙恬心中自知,仲孙玄华实是在信口开河,然而此时此境,他实是欲辩无从,看着身边诸人怀疑愤恨的眼光,情急之下,唯有怒然喝道:“仲孙狗贼,你满口胡说什么?”
恰在此时,只见仲孙玄华一手伸后,竟沿着琴清的雪背向下抚去,直探至琴清的腰臀之畔,冷笑声中,不知又对着女儿家的敏感之地做了什么,忽然间,只见琴清竟秀眉紧皱,口中的呼吸亦变得浓浊了许多,娇躯亦愈发剧烈的颤动起来,臀股间亦扭动的愈发明显,随着仲孙玄华的动作,不过片刻的功夫,只见她已是娇靥酡红,娇躯酥软如醉,一双贝齿虽是紧紧地咬着樱唇,似是竭力不想发出声音,然而娇躯却仍是情不自禁的,有如失去了最后一份力量般的瘫倒在仲孙玄华身上,与此同时,又一声蕴满春情欲意的醉人娇喘,已从她的小嘴中发出,清晰的传入每一个秦臣的耳中。
他的身形挺拔高瘦,极似已死的某人,虽是年少,身上却有一股凛然的英锐之气,怒喝的同时,身上自然呈现出一种专属于军人的硬朗和气魄,此言一出,在场的秦人皆是同仇敌忾,一时间,诸人竟是紧随在他的身后,愤然迈步上前,直将殿内的齐人武士视若无睹,全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