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外面的周凊钫,白星空不知不觉有了信心。
周元点点头。
周凊钫点头:“谢谢爸。”
出来的时候,周凊钫急切地问:“她怎么样?”
她会很长一段时间都处在这种提心吊胆之中。
她其实很害怕一切和医院有关的地方,尤其是周元说的“每两个礼拜来一次”,她其实无法应对这种长时间的限制和紧张,就像她刚刚要放松下来,马上又会进入新的一轮喝药的刑罚,无法停歇。她素来向往自由,但是这种形式,就像把她的一切都禁锢住了。
“目前没什么大问题,先用药看看。”周元说。
她说:“好。”
“治愈的希望大吗?”周凊钫着急地问。
过程中,白星空心砰砰跳着看着他,眼里不知道为什么闪过一丝紧张的神色。
反倒是白星空开始安慰周凊钫:“老师,爷爷都说了有希望的,你别担心啦。”
他拉起了白星空,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增加,已经可以威胁到生命。
周元瞥了眼周凊钫,沉吟片刻:“不好说,弗伦斯症是一个极其难治愈的病症,虽然我治好过几例,但毕竟每个人的状况不同,我也不好下结论。只能先用药看看,总之,先别放弃。”
但还好有周凊钫。
但最后听到周元说完后,白星空没说话。
白星空咬了咬唇。
周元也没在意:
“你先用着药,然后每两个礼拜来一次,我再根据情况给你调整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