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两个后排说话的女生：“站起来。你们在说什么？”
而且，除了坐在第一排的白星空，今天莫名其妙的前两排都没坐人，连最好学上进的班长，都坐得离白星空隔了几个比较远的位置。
周凊钫皱了皱眉。
“现在说清楚。”
“刚才你们上课在聊什么？”
周凊钫皱了皱眉。
他抿唇。
“没什么，老师。”班长赶紧说。
班长十分紧张。
眼神很沉冷：“以后不能随便在背后议论同学，知道吗？”
他没功夫和班长浪费时间，一会儿还要给白星空补课。
班长一愣：“白星空她多讨厌啊，像个小太妹一样。她第一次上课就和您顶撞您忘了？班里几乎所有人都讨厌她……”
周凊钫的神色不容置疑，很多同学都畏惧他这个样子。
“白星空是哪样的人？”他微眯了眼睛问。
心里刹那间闪过错愕，还有一丝自己也反应不过来的滋味。
班长支支吾吾半天，终于说了：“老师，我们在说您和白星空之间有……那种关系您懂吧。”
周凊钫是他心目中的哲学系的男神，他赶紧补充，“不是我说的，是其他同学说的，我知道您肯定不会是那样的人，也不会和白星空那种人……我、我回去就告诉她们不要再传这些闲话了。”
他看懂了那个眼神，但因为还有课程进度要赶，他暂时放过了她们，没有追究。
他可清清楚楚地看到就连班长都在开小差。
不过下了课，周凊钫就把班长叫了过来。
诚然，白星空第一次和他的相处是不怎么愉快，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间的隔阂早已完全消失，他甚至已经习惯并且很从容于和她在一起的时光。
周凊钫皱眉。
周凊钫皱了皱眉。
周凊钫一愣。
那两个人用古怪的眼神了一眼白星空，连忙摇头，说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