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丝毫不比我轻!”他越说越怒,自嘲地笑了起来,“想起来我当年真是蠢得可怜,居然轻信你的话,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的话,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做?你的用心何其险恶!你的心肠比我还要歹毒!你以为像现在这样就能赎罪了吗?别做梦了!我告诉你,你从头到脚都是罪恶,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望着樊拓完全无动于衷的脸容,气得胸脯急剧起伏,牵动伤处,猛地感到胸口一阵剧痛,不禁呻吟起来。
樊拓道:“她是犬子无拘的朋友,我还没见过,你去问无拘便知。”
樊拓显出讥讽之色,道:“原来你紧巴巴跑来就是为了问一个小姑娘!”
“你不想让他解开我夫人身上的血咒?何必呢?让她解了血咒,再来杀我,不正是你所期待的吗?”樊拓的语气说不出的古怪。
昭王一时无语,沉吟了一会儿,道:“我今天来,是得知重要消息。我的手下打探到,那两个妖女在京城出现了。”
昭王见他毫不领情,不禁有些气愤,道:“罢了,今天不提她们姐妹。我有别的事情要问你。那个住在你这里姓龙的姑娘,是什么来头?”
“你……好,好,她们要来寻仇,你也逃不过!”昭王气得七窍生烟,偏偏又无可奈何,一摆手走了。
“你受伤了?”樊拓头也不抬,没有半分的关心的意味。
昭王大声道:“你就告诉我,她是什么来头?”
樊拓没有半分的神色变化,道:“该来的早晚会来,没什么奇怪的。你愿意往我这跑我也拦不住,只是劳烦你下次骂点别的,总是这几句,我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不错。那个人的武功法力高得出奇,我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不过总算身边有高手保护,才没被他杀了。他是南诏人,也许是想从我这里拿我的血去解你夫人的血咒,却没料到我的血已经浸满了毒。”昭王言罢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