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年啊，这么多年你的能力一直是有目共睹，如今K&J也算稳定，要是让你去九州内部，你觉着改制的事，可行吗？”
事情的难度不是决定他答复的必要因素，但要满足推进改制的预期成果，他至少需要一个团队。但至少目前，K&J没有他心目中合适的人选。
“知难而退可不像你的风格。”
“微博上最近有个值得关注的项目。”隔着球网跟他对望的男人将棒球帽调转了个方向，做了个收球的动作，
“这种事也不见你着急。”
他权衡了须臾，到底拒绝了闻老的提议。
“最近这半个月，已经有两次快冲上热搜，普遍这种情况，就是要火的架势。”
“是吗？”
临近端午的晚上，他加班回家，隔着一道虚掩的房门，听见母亲在房间内打电话，他在门外停步，却怎么也听不清对话的内容。
顾瑾年笑笑，
就好像……
顾瑾年去厨房端了杯热牛奶，敲门进屋的时候，顾母已经挂了电话，见他进来解释了一句，
“这也不是着急就会有结果的事。”
—
闻老对这个答复倒没有多执着，毕竟也没有哪个公司，能够长盛不衰。但不知怎的，说出那个答复后的顾瑾年，倒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顾瑾年没有追问的打算，只道，
“可别答应。”闻商连神色戏谑地望向顾瑾年，“老爷子肯定是已经答应了人家，就等着在这给你挖坑呢。”
顾瑾年沉默了一会。
吧。可惜了。”闻老端起杯子沉默了一会，突然看了顾瑾年一眼，
他这么说着，脑海中却不期然划过某次雪夜，某双雪夜中黑白分明的眼睛。
傅博宇扬了下眉梢，
“奉阳的老同学，在给朋友家的孩子介绍对象。”
“我什么风格？”顾瑾年懒洋洋地反问了一句，“我听说早几年前就有人联系过这位作者，开的价格不低，但对方没有同意。”
“就是那个文名是标点符号的那一篇？”半场赛事刚过，见傅博宇点了头，顾瑾年站在球场边的遮阳伞下道，
顾母听他兴致缺缺的语气，忍不住叹口气，
“有人推荐过，但这个作者似乎并没有出售版权的意向。”
在记忆中被封存得格外清澈。
好像他正在与某些既定的轨迹，失之交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