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呢?京窈双眸沉寂,却还是伸出手拍了拍母亲的背,轻声道:我不走。
他们兄妹的生日。
徐温阳:
京窈也抬眸看着他,缓缓拉开一个笑容:二哥,初次见面,还是说,好久不见?
徐翰清亲自开车把女儿接回来,生怕她不开心,还叫上了暮晴那个小姑娘。
京窈连白眼都懒得翻。
暮晴挠挠头:高二呢。
京窈颔首:几年级了?
不上学么。京窈淡声道,如果有人还像封建余孽一样逼迫你当佣人辍学,我可以帮你出钱告他。
只是暮晴是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于是从上车那刻开始就用一种充满悲伤和怜惜的眼神看着她。
坐在驾驶坐的徐翰清苦笑两声,在女儿心里他永远都落不下一个好了。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于是京窈和她搭话了,让暮晴开心了一会儿,以为京窈的心情稍微好了起来。
还是个小姑娘,没那么多的烦恼和忧愁,见过最不幸的事大概就是京窈这样的了,于是毫不收敛自己的同情心,想方设法让京窈开心起来。
只有徐翰清微微叹气,知道女儿是有心逗逗小姑娘。
徐翰清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妻子信奉的佛,寻思女儿真是深谙怎么一句话把人气疯。
时间渐入盛夏,京窈的身子才好了七七八八。她回徐家这一天正好是端午。
许珈蓝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然后便哽咽起来。
,所以宁宁,你不要离开我们了好吗?
暮晴连忙摆手:没有的没有的,今天端午,学校放假来着。
暮晴这个从头到尾的吃瓜群众很警惕,立马抱住了京窈的手臂。
不知道他犯浑起来自己这把老骨头还治不治得住他。
车子很快到了徐家大宅门口,徐翰清刚把车停好,抬眼就看见了自己的二儿子,默默伫立在门前。
活得这么苦了,还不找点乐子怎么行。
徐翰清心道不好,这段时间他怕大儿子失控,怕女儿寻短见,于是心思都花在徐云深和京窈的身上,一时忘了徐温阳才是最固执的那个。
愁啊,白头发又冒出来不少。
徐温阳只是狠狠握了握拳,下一刻只是叹息,向她伸手:下来吧,妈在等你。
宁宁,我们话音未落,徐温阳就走上前来,替京窈拉开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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觑着儿子的神色,希望他不要当场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