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有点冷,兰静忍不住缩了缩手脚。
要不是手不断收紧,捏紧锁链,还以为他还能冷静在这儿谈条件。
都表明这时的兰静一点也不好过。
“先生啊,现在是法治社会,别说大清了,军阀都亡了,囚禁是违法的,好吧?咱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干这违法的事啊。”
兰静一脸震惊,不是,他是离家出走,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这么重要的是,上至爷爷奶奶,下至他爸他妈还有他哥,怎么一个没说!
莫辉叫兰静试着动弹了一下,确认没问题之后,转身去一边墙上拿了根藤条。
兰静比一般人的痛感要强烈,
“说,说完了……吧。”
四肢不自觉的发抖,全身上下都是汗。
“你还把我绑在这儿,还用这么……令人发指的手段,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奈何锁链限制了他的动作,单纯送出了点响声,愉悦了莫辉。
“啪啪”连续五鞭下去,兰静已经痛到失声了。
“第五鞭,是你独自一人酒吧买醉,深夜不归。”
莫辉挥了几下藤条,破空声传来,足以见其力道多大。
扒光他肯定是觊觎他的美色。
“先生,”兰静再次感慨这个词的发明,指未婚夫、陌生人都合适。“咱们这样不太好,这三书六礼一样没走,不合规矩。”
给我喝口水,我还可以继续。
“还有啊,咱俩都还不熟,怎么可以直接就这么订婚?”
莫辉冷眼看着兰静的动作,眸色更深。
兰静无力的挣扎两下,发出几声粗重的呼吸声。
“谁也不知道你在这儿,包括送你来的人,没人会知道的。”
靠,这是个真变态啊,哪个大神来救救我啊!
“这未免太仓促了些吧,你看啊,还要选场地、服装什么的,以我的身份,订婚都不能简陋了。”
兰静看不清他在做什么,但很明显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兰静的瞳孔迅速扩大,藤条直接甩下,带着轻微的破空声,打在了他的左胸。
“俗话说的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迟早会发现的,为了你的安全,就放了我吧。”
额角的冷汗隐入发丛,没入枕头之中。
“再者说了,咱这关系都不合法,说出去不好听,到底都是未婚青年啊。”
“唔!”口球止住了他的痛呼,变成了暧昧不清的一声呻吟。
“呵,放心,三书六礼一样没少,已经在你家摆着了,婚期也商量好了,一个月后订婚,三个月后结婚。”
“第二鞭,是你多次夜不归宿,在酒吧通宵。”
只是已经痛到麻木的兰静根本来不及思考,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鞭痕之上。
兰静的后背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牙无力的咬在口球上,口水开始加速分泌。
兰静拼命的挣扎着,只是麻木了太久的手脚,也只是微微动了几下。
吞咽不下去的口水,紧缩的瞳孔,拧起眉头,还有越发粗重的呼吸。
“第三鞭,是你追求拜金女,屡献殷情。”
“第四鞭,是你意图将这女人带回住所,发生关系。”
莫辉高高举起藤条,做足了架势。
“没事,没说完也不怕,”莫辉从一个立柜里掏出一个镂空的红色口球,扒开兰静的嘴,塞了进去,“我们还有时间,只是现在我想你闭嘴一会儿。”
许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兰静的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沉。
身体骤然绷直,剧烈的疼痛传至全身,让他忍不住扯着锁链,痛到发抖。
“阿静,你知道吗?这一鞭子,早在两年前我就想打在你身上了。现在这一鞭,好叫你记住,有些约定不能爽约。”
莫辉给足了他反应的机会,下手依旧很黑。
六道鞭痕,左三右三,整整齐齐布在兰静的胸上。
“对于你自逃婚后的种种行为,我表示强烈的不满,并决定对你实行惩罚,你没有权利拒绝。”
莫辉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兰静莫名的就怂了。刚刚的一鼓作气直接就三衰而竭了。
他不断的呜呜叫着,像是在痛呼,又像是在求饶,也有可能在骂街。
一句一鞭,数了兰静六大错,虽然有吃醋嫌疑,但不得不说有点道理。
“念在你是第一次受罚,这次先这样,剩下的,日后慢慢还。”
“第六鞭,是你不注重安全,心大散漫,口无遮拦,要不是我,今天你可能就活不了了。”
“兰静,我是莫辉,你的未婚夫,三个月后你的丈夫,你的家人已经知道你和我同居了,并且十分放心。所以别想了,没人会来找你。”
“小野猫,说完了吗?”莫辉阻止了兰静机关枪一样的发问,沉声问道。
这不就是废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