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好好管管。”
“兰静,我的小阿静,你怎么这天真呢?”
若不是这次落在他手里,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娇妻会在谁的身下辗转呻吟。
感受着四肢逐渐恢复,兰静这嘴又闲不下了。
就在他愣神的时候,下面的那两条裤子也被剪子霍霍没了。
不用看也知道下巴被搓红了。
“……”说实话,还真看不出来您这是在受宠若惊,我深刻怀疑你这是想把扒皮拆骨、吞食入腹。
还有也没人说他订婚对象是个男的啊?
“认识?”莫辉低低地笑了一声,“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按理说,这么合胃口的人他不应该忘啊?
大兄弟,人艰不拆好吧。
兰静略带撒娇的语气让莫辉很受用,但一想到逃婚的某人还曾经在一个拜金的女人面前这么舔过,就想折断这只小野猫的腿。
虽然长得还对胃口……
“不过你两年了怎么还没嫁出去?”
兰静着实没见过这架势,知道自己好像玩脱了,略微有些慌了。
“想起来了?”莫辉抽空抬头看了一眼兰静。
嘶,这人看着精瘦精瘦的,手劲怎么这么大。
兰静心里泛着嘀咕,从自己的记忆中使劲挖着。
再来一个词,尴尬。
这手法,格外专业,舒服。兰静享受的眯了眯眼。
“绑匪,不不不。”莫辉走上前,捏起兰静的下巴,细细磨着。
“大概是喝酒误事?”
这人眼神太恐怖了。
不过看这样子,他好像认识自己。
“因为我在等你啊,只是我这笼子还没做好,你就迫不及待地扑过来,让我实在受宠若惊。”
问就一个字,冷。
兰静心里百转千回,也不耽误他嘴上犯浑。
越发像只猫儿。
这就和兰静想的剧本不一样了。
两年前那次不是订婚吗?
他把束缚手脚的链子松了松,还贴心附赠了按摩服务。
莫辉似笑非笑的看着兰静,让兰静忍不住一哆嗦。
“你是别人送来的礼物。”
兰静想不起这人,但不耽误他套近乎。
“不是,冷静啊。咱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可别冲动啊。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啊。”
莫辉撒开他的小巴,从床头柜拿出一把剪刀,往着兰静的胸口比划。
兰静极没有风度地翻了个白眼。
“既然咱们关系不一般,你就放了我呗,总归是一家人,这订婚给你补上行不行啊。”
“是个不乖的小野猫啊。”
“无冤无仇啊,”莫辉一把扯开兰静的上衣,几剪子下去就成了披在身上的废料,眯了眯眼睛,“逃婚这件事,我还没和你算呢啊。”
在剪刀悬在命根子上的时候,兰静格外的诚实。
逃婚,逃什么婚?
如果不是足够了解这人,莫辉大概要想这是哪个场子里出来的风流少爷了。
套近乎失败的兰静默了几秒,眼珠子转了几圈,又开口:“先生,你看我就是出去喝个酒,然后被人绑了,咱们之间肯定是误会。你放我回去,咱们交个朋友,我去收拾那帮孙子去。”
“这位绑匪,不对,这位先生,既然咱们认识,不妨先把我放了?”
最后一句话,他真不喜欢遛鸟……
“兰小少爷,怎么这么不小心,嗯?”
虽然他不确定自己的性向。
“说实话,并没有。两年前跑的有点匆忙,什么都不知道。”
莫辉爱极了他这些个小心思、小动作。
忍住不皮的绝对不可能是兰静。
兰静没听清最后一句,只是对“小野猫”的说法嗤之以鼻。
他怎么说也应该是个大猛攻吧。
莫辉的眼神越来越冷,但手下的动作越来越轻。
兰静这不知所谓的样子有点刺激到他了。